楚度這話讓魯成峰差點氣炸了肺,他剛才還搬著自己的鼎倒了半天呢,魯成峰怒吼一聲,撼山鼎以更快的速度向楚度飛了過去,想將楚度重新收在鼎中。
范立卓也是控制著自己的陰煞之氣從楚度上方向下罩了下去,凌天的巨大寒劍也出現在空中。
“還來這一套?”
跨出空間的楚度催動所有玄竅,一步就來到撼山鼎的側方,躲過了撼山鼎的鼎口,“這么喜歡用法寶砸人嗎?老子正好也喜歡砸,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法寶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
說話時楚度已經運轉起一步登天和終極一擊,一聲爆喝,楚度的雙拳狠狠的擊打在巨大的鼎璧上,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如同小山般的撼山鼎在這一擊之下立刻以極快的速度不受控制的向遠方飛去,遠處控制著撼山鼎的魯成峰突然面如金紙,一口熱血就噴了出來,而那只巨大的撼山鼎竟然幾個閃動之間就變回了原本大小。
楚度對此毫無感覺,對頭頂慢悠悠落下的陰煞之氣看都不看一眼,身上的玄竅再一次變得無比閃亮起來。
看到這一幕凌天驚駭欲絕,連忙想控制就快刺到楚度胸前的寒劍退回來,楚度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將玄竅中剩下的所有星辰之力全部激發出來,再一次發動一步登天和終極一擊,迎面一拳砸在巨大的寒劍劍尖上,砸完這一拳,楚度身上氤氳著的星辰之力全部消失,而凌天的寒劍在這一拳之威下,劍身上布滿的霜花消失的一干二凈,隨即化作原形砸入遠方的密林深處。
凌天慘叫一聲,卻是受了比魯成峰還重的傷,他感覺自己寄托在寒劍中的心神被楚度這一拳完全擊潰,讓他心神遭受重創的同時幾乎斷絕了他和寒劍的聯系,受到這么猛烈的攻擊,蘊養了這么多年的寒劍絕對會靈性大失,寒劍本來在楚度前一次攻擊中就受到了些損傷,現在又承受一次重擊,劍身胎體肯定也出現了問題。
凌天怨毒的看了一眼正在躲避陰煞之氣的楚度,顧不得繼續攻擊楚度,而是向自己寒劍的落點飛了過去。
楚度這兩擊也是看得范立卓眼角直抖,不過當楚度身上所有的玄竅都暗淡下去,星辰之力完全消失時,范立卓心里一喜,連忙將那朵陰煞之氣收了一部分回去,剩下的則化作一道道陰煞之索,向楚度卷去,這些陰煞之索卷動的速度快了許多,宛如一條條靈動至極的毒蛇,從各個方向向楚度發起攻擊。
“是不是以為我沒有星辰之力了?告訴你,確實被你猜中了,但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樣?”楚度的身影在半空不停的閃爍著,靈巧的躲過一道道陰煞之索的攻擊,很快楚度的身影就脫離了陰煞之氣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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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范圍,站在了離范立卓10里之外的空中。
“什么叫煉體士?就是擁有強大的肉身的修士,你是不是認為煉體士就只有靠玄竅中的星辰之力,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肉身的強悍之處的,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煉體士真正的實力,不過今天還是算了,你們三位在一起,我光憑肉身還是弄不過你們。”楚度看著沒有攔下自己而顯得驚怒交加的范立卓淡淡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楚度也不管三人的反應,轉身就朝徐文松的飛船上飛去。
范立卓看著楚度的背影也準備跟了上去。
“范道友,別追了,你拿他沒辦法的。”魯成峰氣息有些萎靡的說道。
“那也不一定,我就不信他光憑肉身能夠擋住我的陰煞之氣。”范立卓沉聲道,卻是就此止住了腳步。
“他根本不用擋,因為范道友的陰煞之氣根本碰不到他,沒有星辰之力的加持,他的速度一樣非常的恐怖,而且你忘了他剛才躲避我們的手段了?”魯成峰說道。
這些范立卓當然知道,只是這樣的結果他是極度不甘心的。
“你只是利用煞氣和他接觸,你還不懂得他的恐怖,我的撼山鼎被他剛才一擊就差點打的心神渙散,要是再補上2擊我這件法寶絕對要報廢了。”魯成峰看到范立卓的表情當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自己又何嘗甘心,但是集三人之力都拿不下他,反倒讓他打壞兩件法寶毫發無損的離去,這讓魯成峰已經沒有信心繼續戰斗下去了。
隨即遠處傳來了凌天的一聲怒吼,他那把寒劍的劍尖處已經出現了幾條裂痕,想修復好最快的方法當然是重新鑄造,但是這樣的話寒劍中辛苦蘊養出的靈性將全部消失,想重新恢復到從前的程度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當然還有其他的方法,但是付出的代價卻是極大,這讓凌天對楚度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