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沒說自己被晉升為內門弟子的事情,只說那害他們的煉魂老魔現在的悲慘下場。
“那煉魂老魔被玉瑾真君關在虛天爐中,整日不停的煉,說是要將那老魔活活煉死,將他那把可惡的招魂幡中的幡鬼全部都放出來!”
煉魂老魔與一般的魔門大佬不同,他能夠在屠殺了幾千萬的凡人之后還能夠活得好好的,不是他命大,而是這個人逃命的本事,非同一般。
許多次他都被正道修士堵住,上一次,甚至聯合了佛門的大能,才將他逼到舍棄肉身,用了奪舍。
可也僅僅是這樣罷了。
當時,明明眾人都看著將他元嬰徹底鎖死在了體內,可他就是能夠在眾人眼睜睜之下消失不見,然后到這飛仙宗來奪舍。
所以這一次在探查清楚是這個家伙之后,玉瑾真君等人就設下了這樣一個陷阱。
玉瑾真君的煉丹爐不是一般的法寶,因為里面摻雜的那一點虛空金,整個丹爐都蘊含了空間之力,再怎么樣,那老魔都逃不出去了。
而玉瑾真君直接將其煉化,饒是他是大羅神仙,也絕對不可能再重新奪舍別人。
云南說的解氣,云瑤只感覺頭疼都好上了不少。
沒有什么比聽到仇人要死了更讓人高興的事情。
蘇如畫走近盤坐著的玉瑾真君,“師傅,那云南身上到底是什么問題?竟然值得師伯這般看重?”
到底還是太嫩了,云南自以為飛仙一眾大佬探查不出什么問題已經放棄,實則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一位元嬰真君在用神識暗中觀察著自己。
元昌真君,飛仙宗五元嬰之一,同時也是飛仙的掌門,這樣一位大佬,竟然暗中觀察一個煉氣小弟子,蘇如畫有些不可置信。
玉瑾真君手訣變動,那浮于前方半空中的丹爐火焰涌動,不停的煉化著里面的煉魂。
“你元昌師伯做事自由他的道理,他既然告訴了你,你就好好的配合,看看這個云南,到底能不能有一番造化!”
蘇如畫皺眉,“師傅的意思是,這云南竟然有可能被元昌師伯收入門下嗎?”
“且看著吧!”
想要當飛仙宗掌門的徒弟是沒有這么容易的。
蘇如畫不再詢問,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那個看似平靜的單爐之中。
這么多天了,按理來說這煉魂老魔應該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就在昨天,這虛天爐竟然發生了一次顫動,那煉魂老魔的邪性竟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他竟然借助著玉瑾真君的煉化,舍棄了人身,破釜沉舟,將自己煉制成了招魂幡的器靈。
他原本就是招魂幡的主人,現在變成器靈并不是很難的事情,玉瑾真君一時疏忽,竟讓他成功了。
這有器靈和沒有器靈的法器是絕對不一樣的,現在這招魂幡幾乎已經要成為魔寶,就算是煉化毀掉都不是那么的容易,只能夠慢慢魔了。
可不敢再大意,要是讓煉魂跑出來,現在他是器靈,操控著接近魔寶的招魂幡,可以想象那到時候一定是尸橫遍野。
元昌真君并不是單純為了云南沒有被煉魂老魔傷到神魂,猜測他得到了什么寶物之類存在覬覦之心。
而是來自于一個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