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云瑤搶走一塊玉牌的人,只剩下了一塊玉牌,只能成為外門弟子。
明明自己有兩塊玉牌,就因為她,才落到外門,已經足以讓人氣憤,可現在,竟然因為搶走了自己等人的玉牌,她竟然能夠當元昌真君的師妹。
這怎么讓人服氣。
他說完,似乎是給了其他人勇氣,又有幾個站出來表示不服,齊山也想動,但是看到秦宿一點動靜沒有,又停住了步子。
他們所有人在試煉之地的表現,諸位真君都是看著的,不會不知道。
那就說明,諸位真君并不在意。
想到調查到的云瑤的出生,還有那恐怖的火焰,秦宿心中有了猜測。
元昌真君平和的問道:“還有多少人覺得不服?”
又站出來兩人,這一次,那個少女也站了出來。
“掌門,溫寧認為,云瑤行事確有不妥之處。”
“那好,我來問你們!”元昌真君仍然是溫和的樣子,并不生氣,“她可觸犯了規則?”
諸人對視,卻挑不出來!
還是有人不愿意放棄,“可是她,她的玉牌都是我等找到的!”
元昌真君看著再次說話的弟子,有些目光中帶上了一絲失望,“你們回去好好想想,若是還想不通,可去詢問你們的師兄師姐!”
到底是受過世家教育,不同于散修弟子,齊山眼角余光掃了一眼秦宿,目光一震,他明白了。
望朔真人其實什么規則都沒有制定,他們之所以會認為不可以搶,不可以偷,不能夠用計謀,全部都是因為他說會有元嬰真君關注自己等人的表現。
他們一心想著表現,自己給自己設置了許多的條條框框,甚至都忘記了,他們是在修真界。
他們是修士,不是凡人,有些規則要守,但不能夠死守。
云瑤是搶了他們的玉牌,但是用的是陽謀,甚至沒有傷他們任何一人,再想想當時的時間,他們許多人都是有機會重新獲得一塊玉牌的。
元昌真君身上氣勢一變,“這就是本君給你們上的第一課!”
不要忘了自己是修士。
接到了玉瑾真君的信,青衡真君和珈藍真君很快就趕到了明華殿。
此時,整個大殿中只剩下了云瑤和五位真君,云南早就被蘇如畫拉著離開了。
跟在元昌真君的身后,朝著明華殿后飛仙諸位先祖放置靈碑的靈碑洞而去。
飛仙宗一直在尋找第三大千世界的碎片,尋找那片空間戰場,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為了其中可能的日月門傳承和天地寶物而去。
卻鮮少有人知道,他們更多的是為了完成先輩的遺命。
“是琉光星火吧!”
云瑤沒有隱瞞,隱瞞也沒用,“是!”
等她將在那片空間戰場中的經歷說出來之后,元昌真君只是嘆了一口氣。
“云南以為本君幾人會看上你的異火,你也是這樣想的?”
云瑤低頭,“弟子不敢!”
元昌真君的目光落在那塊靈碑之上,又似乎穿過了靈碑,看向別的什么。
“玉瑾,你來和她說吧!”
玉瑾真君點點頭,走上前來,溫柔的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很長。
在上古大戰最后的那些年,三千世界被打得滿目瘡痍,飛仙宗在那會不過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山頭。
而且,那會的飛仙宗可不在這里,而是在一個叫做桐嶼的小世界。
也許是知道日月門保不住了,當時的一位御使異火的星君和一位盲眼星君來到了桐嶼小世界,想要為日月門保留一絲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