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擂臺,便是承諾擂臺事擂臺了,不管在擂臺上發生了什么事情,過后都不得再尋仇,若是生死斗,那死亡一方也不得有任何的異議。
而每一個擂臺都會有人看管,避免非生死斗的雙方發生意外,畢竟修士斗法,絕不可能保證萬無一失。
所以,上擂臺的修士都需要簽署這樣一份契書。
云瑤噗一下吐出一個項奎子的殼,指尖靈力輕吐,寫下自己的名字。
躍芙看到云瑤二字,仔細思索也未想起飛仙宗內哪位真君的弟子是叫這個名字。
蘇如畫原本是想帶小師叔來東恒宗坊市逛逛,沒想到會遠東寶器宗的好友玄一,便與其講了幾句話,哪想到不過片刻的功夫,云瑤就不見了。
她正要傳訊給云瑤詢問,就聽到有修士討論擂臺那邊發生的事情。
飛仙宗的煉氣修士挑戰躍芙仙子?
沒空理會那修士嘲弄的語氣,就要趕過去,飛仙這次來的煉氣修士可只有云瑤一人。
“玄一,我有事就先走了,等明日再談!”
聽她語氣著急,玄一也知那挑戰的飛仙宗弟子恐怕并不簡單,“好,如畫小心!”
蘇如畫遁光一閃,快速來到擂臺這邊,見云瑤還未開打,松了一口氣。
作為核心弟子,與平普通弟子是絕然不同的,師長們對云瑤的態度之重視,甚至在出門之前師傅還曾特意叮囑自己注意保護云瑤,足以讓她感知到一些事情。
“小!”
“如畫!”她還沒有喊出來,云瑤就更快的阻住了她的話頭,現在可還沒有到好戲最精彩的地方,要是讓蘇如畫喊出了她的身份,這一架可就真的打不下去了。
“這位躍芙仙子想要搶我的東西,還諷刺我們飛仙宗沒錢,窮困潦倒!”作為飛仙最高一輩,躍芙嘲諷她,說是嘲諷飛仙也不算夸大。
聽云瑤將事情經過三言兩語告完狀,蘇如畫緊繃著臉,朝著兩位東恒宗的執事拱了拱手。
才又對躍芙說道:“躍芙仙子,今日的事情我會如實上報師門,我飛仙宗如何,尚且輪不到你躍芙仙子評判,今日之事,洛水必要給我飛仙一個交代。”
不管剛才小師叔阻止自己喊她是為何,但自家的小師叔,當然是對的,這件事,洛水不給個說法是絕對不行的,堂堂飛仙小師叔,若是這般被人嘲諷而什么都不做,飛仙也就枉為一大仙宗了。
躍芙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蘇仙子這話就太過分了,分明是你家人屢屢侮辱我,我洛水門也不是好欺負的。”
當即就有圍觀的修士說出云瑤說要教導躍芙,又暗諷洛水門聯姻之事。
“呵”蘇如畫冷笑一聲,“那又怎樣,別說是你,就是你師傅碧沉真君在此,今日這事也絕不可能善了。”說完竟是直接放傳訊符。
這就真是有些霸道了!
竟說就算碧沉真君在此也不善了的話來。
這一手,不說是躍芙,就連東恒宗的兩位執事都有些看不清了,不過是一個煉氣小修,怎么就將事情上升到這個地步了。
蘇如畫在外名聲極好,可和宋止那樣的冷面煞神不同,原本見是她前來,他們還以為這件事可以不傷和氣解決,沒想到竟是這樣。
坊市執事上前說道:“蘇仙子,這事!”
蘇如畫卻是正聲打斷他,“這事沒完。”俏臉一片冰冷,顯然是意已決。
坊市執事閉了嘴,這事看來是真的沒完了。
蘇如畫卻是冷冷看了躍芙一眼,轉頭和云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