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魔修蓮影來做交易,現在又有一個儒修甘修。
這樣一說,自己好像還有些炙手可熱呢!
“你還把他帶著?”云瑤問道。
甘修看了一眼被放在毛筆前段的何必,說道:“帶著啊,當然得帶著,這可是咱們的問路石!”
他說這話的時候陰惻惻的,怎么看都怎么不懷好意。
“你不怕東恒宗的人找你?”
“說得也是!”說完他就將甘修身上的法衣給扒了。
“這樣就好了,沒人知道他是東恒的人了!”
何必睜大了雙眼,眼珠子都要瞪出。
脫人法衣,還飛得這樣高,還不給人防護罩,那風呼呼的,要不是用靈繩綁著,只怕何必都要被吹下去了。
瞧瞧那臉都吹變形了。
羞辱,羞辱!
何必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看了,云瑤兩人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云瑤看了看他,有些可憐的想著,這也就是被禁錮了靈力,要不然,不是他暴起不管不顧的要報仇,就是自殺吧。
當然,很有可能是后者,畢竟,他打不過甘修。
對于何必的眼神甘修是一點都沒有在乎,人為魚肉,我為刀俎,實在是沒有什么好在意的。
風度翩翩,很適合他文人公子的人設,“我看這道友臉色漲紅,也難怪,這里是沙漠中,天氣又干燥炎熱,道友想必是熱了!”
這下好了,除了外面一層的法衣,就連貼身的衣服都沒有了。
云瑤撤回眼睛。
“噗!”
何必是被氣到了極致,一口血霧噴了出來,暈死了過去。
“甘道友,你們儒修,果然很是助人為樂!”
她語氣沒有半分的情緒,就好似再說今日天氣真好一般,讓甘修的目光閃了閃。
接著他像是不好意思,謙遜的拱手,“過譽了,過譽了!”
一路再沒有話語,飛了幾個時辰,終于是來到了甘修說的前往第四層的地方。
這里有一片水,不大,還十分的隱蔽,處在幾個沙丘重疊的倒影中,如果不是從正上方飛過,都是沒有辦法發現的。
這片水,在飛仙所擁有的地圖中也沒有介紹。
“就是這里了!”
砰!
何必被甘修扔了下來。
天上的風本就不小,加上二人為了趕時間,遁光的速度很快,要不是中途甘修給何必上了防護罩,只怕何必都堅持不到這里。
不過饒是如此,現在的何必也很是狼狽,因為沒有了法衣,身上一道道的風口,血液已經凝固,因為傷口太多,整個上身都被裹上了一層血痂。
看起來就是一個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