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法是云南親自布置的,陣法受到攻擊,他那邊肯定是能夠有所感應的。
避免他感應到這邊的情況分心,云瑤先給他傳了一個信才站起身來。
這會,剛才那人似乎是沒有攻破防御陣,惱羞成怒了,直接拎著一根瑯琊棒樣的法器一錘一錘的沖著陣法砸,每每砸下去一下,陣法就產生一道漣漪。
云瑤飛身而上,站在半年空中抱拳對視那人。
那是一個中年漢子,身上的肌肉鼓起,一團一團的,上面青筋鼓起,像蚯蚓一般盤踞,看起來很是可怖。
看外形這人是一個體修,但是云瑤卻是瞇起了眼。
這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啊!
“原來是你這么一個小姑娘,剛才你將垃圾往外面扔,眼中影響了這里的衛生,今天,你識相的就將這一片的衛生全部打掃干凈,不然,哼,我就要讓你嘗嘗拳頭的滋味。”兇光畢露。
云瑤卻是半點都沒有害怕,并沒有露出對方期待中的害怕神色來。
總算是知道那人為什么說要小心鄰居了,為什么會在距離院子已經不遠的時候要迅速離開,就連完整的交接手續都沒有完成。
原來是這位神經病啊!
拿著云南留下來的陣法令牌,隨手一揚,陣法瞬間發生變化,一道光波閃過,剛才一直被動挨打的陣法啵的一聲反彈,將那個沒有準備的中年人給震飛幾步。
盡管只是幾步,但是這樣的變化顯然是對方所不能承受的結果。
“砰砰砰!”
那人更是發瘋一般全力攻擊陣法,那架勢,似乎是不將陣法給打破就誓不罷休一般。
原本來到這西巷就是為了避開那家人的追殺,這個鄰居能夠在這里居住,又讓這些租房的中人都這樣的表現,而不是將其驅逐出去,定然是有著其特別之處的。
盡管那人說讓他們租住在西巷的最后一個條件就是這隔壁的鄰居,她也是不想動武的。
壓著心頭的火氣,“這位道友,我在自己院子里吃東西,哪里影響外面的衛生了?”
就連項奎子殼,她確實是沖著圍墻外面扔的,可是這外頭已經加上了陣法。
有著這樣的一層陣法在,她又怎么能夠這樣隨便就將垃圾扔出去了。
實際上,這殼全部被陣法擋住,掉落在院子墻根處了,沒有半點落在了外頭。
可是有些時候,你和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特別是當這個人原本就是要找茬的時候。
那不論你多有理,他也是不會理會的。
“什么叫你沒有影響,你就是影響到老子的心情了。”
云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就連漸離那個奇葩都沒能夠讓她心中升起這樣不管不顧暴揍對方一頓的心情。
她從來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以前在北辰靈界的時候不曾,到了飛仙自然也不會。
之前能夠在城門口就一位結丹殺死,這個時候,也不在乎再在手中增加一位筑基的命了。
“我看你今日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就讓本仙子幫幫你。”眼中殺氣一閃而過。
干脆打開陣法一個口子,自己飛了出去。
一道火龍帶著滾滾的熱浪陡然之間沖出,那人被驚到瞬間,很快改變戰斗方式。
可是他雖然并不是一個體修,但是平日里卻是擅長近身戰的,否則也不會拿著一個瑯琊棒子來敲陣法了。
這本來也沒有什么,每個修士都是有著其各自擅長的領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