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瑤提出這個問題之前,他并沒有好好的仔細觀察過這魔氣,更別說是將之和靈氣相比較,找出相同與不同點了。
不管是哪個宗門,在教導弟子們關于魔界的事情的時候,首先要強調的除了魔修的殘忍可怖之外就是告訴他們,絕對不可輕易沾染上魔氣,更不可將其當成靈氣吸收入體內。
就連散修們教導弟子都不會略過這些,飛仙宗又怎么會略過,他們自然也是上過這樣的一堂課的。
早就知道魔氣和靈氣不同,吸收了魔氣會損傷身體,他當然不會再去觀察了。
他這一刻忽然想到了在現代的時候上過的物理課,或許,這魔氣中夾雜的那一絲奇怪的能量,當真是能夠剝離出來的。
只是,“就算能夠剝離,只怕也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夠做到的!”
而且修真界這樣多年了,不知道出過多少驚才絕艷之輩,又怎么會只有她們師兄妹兩人發現了這個問題呢!
可是到現在,魔界仍舊是好生生的在這立著,道門這樣多的大佬們沒有任何的動作。
云瑤也知道這些,不過就是一時的奇怪,聽了云南的話也將那奇怪按下,只不過心頭到底是留下了一絲痕跡。
“等以后再說吧!”
別看云瑤她們這一路走來,看似沒有遇到太多的艱難險阻,實際上,作為一個道修,來到魔界,可不是那樣容易的。
在百里外的一處平原上,一個穿著魔界衣裳,卻又使著一手純正道法的人正在和人打斗。
花滿樓已然是身受重傷,握劍的手卻是半點都不抖,一片片的劍光絲毫不見削弱,反倒是越發的強悍了起來。
他運氣不是那么的好,來到魔界還沒有多久,就被識破了身份。
幸虧他沒有往人多的城鎮,而是一直走的荒郊野外,魔氣并不濃郁的地方,除了發現他身份的這幾人之外,目前還沒有更多的人來。
只是這幾人實力都不差,他已經殺了幾人,就連領頭那個最強的都死了,只剩下了眼前的兩人。
給他時間,他有把握能夠將對方擊斃在劍下,可是,他現在就缺時間。
身上的傷勢還能夠拖,可對方已經傳信出去,說不定已經有魔修在來的路上。
剩下的兩個魔修狀況也不是很好,身上好些傷口,盡管單打獨斗打不過花滿樓,甚至就連合攻都沒有辦法將人留下,但是他們的目的并不是要殺人,只是在拖延時間。
等到援兵到來。
在道門的地盤上抓到魔修是大功一件,相應的,在魔門的地盤上,抓到道門的人,那更是一個極大的功勞,對于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來說,要是能夠運氣好抓到一個道門之人送上去,能夠得到大把的修煉資源。
更何況,這道門之人玩的一手好劍,定然不是一般的道門修士,說不定就是什么大宗門的弟子,再不濟,身份上不夠,這具肉身來送給總門內的長老,說不定還能夠混上個內門弟子的身份。
一想到這個,兩個魔修更是鉚足了勁要將人留下來。
他們的宗門就是附近的煉尸宗,已經傳了信給同門的師兄,只要等師兄一道,這人絕對跑不了。
咚咚!
幾十幾具木尸搖搖晃晃的沖著花滿樓撲了過去,而在他們其中,夾雜著幾具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