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支大師好像就沒有遇上什么問題,還是他發現的這個陣法的特殊之處。
可是支大師原本性格就不一樣,就像有些人能夠接受基友,有些就不能夠接受一樣,很可惜,陣法師們都是以嚴謹出名,越是厲害的大師越是如此。
畢竟這是一不小心就要將自己給葬送在里面的活計,萬一要是在破陣的時候下意識的使用了自己潛意識里的真確方法,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這才有了云南和那女修的出現。
那女修比起云南要早上一個月左右到的城主府,支大師是挺滿意的,若不是云南的出現,她定然是支大師想要拐回去的人,不過那是在一切順利的情況下,要是公孫離不放人,他還是會放棄的。
這就是差距。
畢竟,分給她的是很小一部分,還是相對沒有這樣復雜的,她都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之前表現也不是最好,而云南,其實在他沒有發覺的情況下,支大師分配給他的,是已經快要超出他的能力范圍了的。
不得不說,支大師也是很有賭徒心理的,也不怕云南不能夠完成他布置下的嚴苛的內容,將整件事情搞砸了。
幸好,云南在挑戰這些的時候,因為有了之前的領悟,同時自己也不斷的在緩慢進步,勉強能夠跟得上支大師的腳步。
現在,就差最后一點了。
云南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收納進了支大師的保護圈,他現在和支大師兩人的節點已經碰到了一起,就剩下這最后一點,只要解決,這陣法就徹底破了。
那女魔修已經堅持不住,吐了一大口鮮血之后臉色慘白的退出了破陣,要不是云南的反應力夠快,支大師的能力夠高,她這突然的倒下,差點就壞了大事。
嗡!
陣法不穩定的顫抖了起來,一片片像是毛絮的東西往外開始擴散,同時一個巨大的倒扣著的碗狀光幕也以云南幾人為中心出現在山谷中。
光幕之不斷的閃爍著白光,同時還有一些灰色的霧氣,分不清楚是什么東西,但是下意識的讓人感覺到危險。
云瑤盡管在這陣法的邊緣地帶,都在這灰霧出現的瞬間覺得后心一涼,更別說陣法中心幾人的感覺了。
公孫離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全身也進入到戒備狀態,而那女魔更是十分不安的將幾個護身魔器都拿了出來,手上還緊緊扣著一張防御的符篆,只待一旦有變故產生,就立即將符篆捏碎。
嗡~嗡嗡嗡
陣法的顫動聲越來越強,云南眉頭緊皺,一絲鮮血從嘴角開始流出,在前面的支大師也是差不多的狀態。
那些白絮就像是蒲公英的花一般,跟隨著風飄蕩落下,看起來還有幾分美感。
可是沒有誰現在會有心情去欣賞這種美。
特別是每當這白絮掉落在地上就會腐蝕出一個坑洞的時候,更是讓人緊張極了。
“唔!”
一片白絮落在那女魔的肩膀上,盡管她第一時間就開啟了防護,但是這一片白絮不知道是怎么出現的,完全無跡可尋,她的防護沒有能夠將其全部攔住,只一絲白絮沾染上她的身體。
只不過一個呼吸都不到的功夫,就出現了一個血洞,而且異常疼痛。
這女魔也算是比較能夠忍痛的人了,也知道這是在非常時刻,要是出了問題,幾人都得死,很快就忍下了叫聲,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