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大度的人,不會和他計較的。
至于說之前他對自己的不善態度,他相信他只是還不了解他這個人是多么的風光霽月,也是因為可憐君柏這個一宗掌門才那樣的,只要讓他了解到自己,必然就能夠體會自己的心情。
飛仙和東恒關系還不錯,他們兩個交好,也是不錯的。
而且,想到明誠那邊已經突破了,因為枯木那個家伙,自己的名聲受到了損傷,珈藍作為飛仙的人,要是能夠為自己說幾句話,那些人就不會這樣誤解自己了。
這么一想著,對待珈藍的冷臉也更加不在意了。
他,章澤,必然是要讓珈藍能夠明白他的好的。
珈藍忽然發現,好想要六道寺那邊的事情趕緊解決,或者是元昌師兄趕緊出關吧。
他當真是不善于在外頭處理事情的,這個章澤,他懷疑他不是個正常人,更加懷疑,是不是腦殘也是一種功法,才讓這章澤能夠修煉這功法脫穎而出,成就元嬰。
真的,他摸不清這個章澤的腦回路,實在是太清奇了。
怎么這么厚臉皮,趕都趕不走,偏生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和他鬧開,以免影響大計。
只能夠按照小時候和師兄他們一起去外頭歷練的時候那個樣子,冷著臉什么都不說,仍由章澤在耳邊嗡嗡嗡的。
心里是止不住的懷疑,這東恒宗怎么會將他給派出來了。
以前他一心煉器,外頭也沒有什么事情要他出手的,他只要安安心心的呆在宗內就好了,是當真不知道這章澤的性子是這樣的。
東恒宗,將這樣的一個人派出來,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是想要告訴大家,東恒宗的元嬰真君不都是像枯木那樣有想法的,能夠做奸細的,而是像章澤這樣,奇葩的嗎?
章澤見珈藍沒有像之前那樣的懟他,只覺得自己說的話他聽進去了,已經明白,他章澤當真是一個好人。
說的更加起勁了,恨不得將自己這些年來的各種正義而風度翩翩的事情說出來,最好能夠讓珈藍也想自己的弟子那樣對自己露出欽佩的表情來才好。
事實證明,珈藍的想法沒有任何的問題,章澤他就是一個腦回路清奇的人,而且他的腦回路清奇到一半的人根本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看著半個身子都染血的章澤,他沉默的塞了兩顆丹藥給他,很想問問他為什么,為什么剛才在九頭魔攻過來的時候,會幫他擋了一下。
章澤將丹藥咽下,面上臉色好了一些。
他心中有些得意,不過半點都不露出來。
方才那一下,雖然是幫珈藍擋了一下,自己受傷了,但是他一點都不后悔。
這一下,他對珈藍有恩,飛仙的人對自己肯定就要不同了,再有一個,珈藍肯定也就能夠明白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不過,戲還沒有演完,可不能夠就這樣就結束了,還要加深一點珈藍對自己的感激才是。
他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來,“珈藍,你沒事吧,放心,本君并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