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得得到令牌不是那么的重要,他家公子能夠有令牌就好了。
小河聽出了是云瑤的聲音,睜開眼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這是之前我在外面買到的一個辦法,我和少爺觀察了好久這些花,完全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同的。”
說起這個,他也有些臉紅。
他自己其實也覺得這個辦法沒有什么大用,但是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當然了,這些靈花根本就是一些普通的靈花,就算是你對花再怎么喜愛,它們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夠感受到的。”
其實,這還是美化了的說法。
哪里是很難感受得到,分明就是根本無法感受到。
試問,一個嬰兒,他還在媽媽的肚子里,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意識的時候,你怎么對它釋放善意,它難不成能夠感覺得到?
真有這樣的嬰兒,那只怕不是個普通人。
這些花也是同樣的道理,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靈花,又沒有開靈智,怎么可能感受得到修士的善意,還會聽話的給出令牌呢?
“那···”要怎么辦?
云瑤示意他看向胡顯宗,“你們公子不是有想法了?”
胡顯宗確實是有想法了,但是也不敢肯定。
“方才那個修士可沒有說不能夠破壞花,我想,能夠放著令牌的花定然不會是一般的花,只要我們將花破壞掉,自然是能夠找到藏在里面的令牌了。”
“我懷疑這些花并不完全是真的花,其中一部分應該是虛幻的,類似幻境一般的存在,讓我們誤以為這里全部都是花。”
可是就算是大部分都是假的花,只有一部分是真的花,這要是動用破壞花的辦法來找令牌,傷到了那些真的花,也是不行的啊。
云瑤摸了摸邊上一朵足足有人臉盆大小的黃色靈花,“破壞是一個辦法,但是真正的答案肯定不是這樣簡單。”
“道友有什么辦法?”胡顯宗覺得,云瑤這樣說,肯定就是有辦法了。
哪知道云瑤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我怎么會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拿到令牌了。”
話剛說完,她臉色忽然就變了。
問出一句很是突兀的話來,“我突然覺得有點餓,或許我們先吃點東西,就能夠想出辦法來了。”
這是什么操作?
這個時候肚子餓,要吃東西?
不是,你都已經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了,還會肚子餓?
胡顯宗的話并沒有問出來,因為云瑤已經是將一張小桌子和幾個小凳子拿出來了,“來,坐坐坐,這里風光景色正好,咱們相遇便是緣分,坐下吃點東西,咱們慢慢想辦法。”
云瑤忍著嘴巴里不由自主分泌的唾液,裝模作樣的說完這番話之后,才將一個烤得外酥里嫩的錦雞大腿給往嘴里塞。
她,真的是好餓!
識海中,一個黑色的虛影在不斷的扭動身軀,伴隨著它的扭動,云瑤吃的速度越來越快。
胡顯宗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杯即將送入嘴巴的酒就這么停在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