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自己的時候,那當然是要自己處理,但是當身邊有人,并且這個人還挺靠譜的樣子的時候,就縮頭了。
其實想一想,反正那個漸離也不是自家人,自己都不認識對方,要因為這樣一個自己找死的陌生人,就破壞了自己守了這么多年的規則,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實實的縮著唄。
胡家這一代可就剩下他這一根獨苗苗了,可不能夠有失。
胡家的特殊血脈說來也是很奇怪,但凡是女子,就算女子本人是具有特殊血脈的,但是生下來的孩子也幾乎沒有傳承了血脈的,但只要是男子,生下的孩子,其中七成都是有幾率傳承到血脈。
所以,真的不是胡家在搞什么性別歧視,實在是自家的血脈它在挑性別啊。
楊護法將神識縮在了那幾個結丹后期修士的身邊。
修為相差不大,他也不能夠做得太明顯。
雖然城主并不將這些沒有摸到元嬰門的修士們放在眼中,但若是發生了什么意外,這些家伙,總歸還是會鬧出一些麻煩來。
能夠少一些麻煩,自然是少一些的好。
而另外一個結丹修士,則是神識四處游走,看著這些修士在艱難的尋找令牌。
按照他來看,這些修士,就是腦子不怎么靈光,要是腦子靈光的,怎么會想出這些蠢辦法。
看看,那邊那個修士,看他身前的那朵金絲纏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老婆似的。
而實際上呢,這一朵金絲纏蕊不過是幻想,實際上這根本不是什么靈花,不過是一只小蟲子。
不過這種蟲子的生命形態很是特殊,除了元嬰修士根本不會察覺到對方的生命波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物。
他一個結丹當然是不可能控制得了這樣大一個園子,那些修士動用手段之所以會被發現,其實就是因為他們對上的根本不是靈花,而是這蟲子。
這些蟲子會傳遞出一種特殊的信息,他只要接收到信息,自然就知道哪里出現了什么問題。
倒是那邊那個婦人,看起來像是找到了一絲門道。
不過,可惜啊,長得不怎么樣,實在是讓人提不起一絲興趣。
搖搖頭,準備看向別的修士。
好幾個修士都還是有點摸到方法了,就希望這些修士能夠爭口氣,趕緊將這一百人給湊齊吧,自己也好回去了。
不管是作為城主府的人這一點,還是作為一名結丹修士,看著外頭這些外來的筑基修士,他都是有著一種極其特殊的得意和驕傲的。
這花園,不過是城主府的外花園罷了,根本就不算什么,結果這些井底之蛙的修士,看得呆成了那樣。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在進來這城主府之前,也不過就是在街邊長大,被人欺辱的流浪兒罷了。
在城主府中呆太久,別人對城主府的敬畏,他已經全然將其當成了是對自己的敬畏。
要是云南在這里,他肯定就會知道。
這就和現代的一些專柜小姐是一樣的性子。
明明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月拿著三千塊錢的普通人,自己也舍不得買上兩只自己天天摸著的奢侈品,卻對人家真正能夠舍得錢來買的顧客挑三揀四,認為自己多了不起了似的。
正在心中得意著呢,就覺得脖子怎么有點癢呢。
伸手下意識的一抹,濕濕的,滑滑的。
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