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鸞功他們膽子會這樣的大,更沒有料到,彩雞一族,竟然敢將這件事情捅出來。
長老會并不是一言堂,更何況,他雖然對鸞功他們多幾分親近,但不代表著就贊同他們所作的事情。
“彩雞一族的人現在控告鸞云將他們的族人殺死,還取走了妖丹,百獸院已經毀了,彩雞一族姬柯身受重傷,還有你們是不是將獨角獸等種族的妖族擄去甚多?現在好些種族已經將事情鬧在了我們這里來?”
這事情鸞功當然是不會直接承認的,“老祖宗,彩雞一族原本就是我們鸞鳥的附屬,這些年不過是靠著我們鸞鳥才能夠在妖族立足。”
“百獸院確實是有一些妖族喪命在此,但老祖宗您也知道,我們用的都是一些被種族拋棄,或者是殘缺的妖族來,哪里可能會去招惹太多的種族!”
他作為鸞鳥一族的大長老,就算是這樣的事情真的有發生,他也可以不知道啊,底下的后輩做事有些偏頗,懲罰一下就好了。
鸞功一口一個老祖宗,讓白秦羽的火氣降下去了不少。
作為孤家寡人的天地之間最后的一只不死鳥,他有時候也會有些孤獨,鸞鳥一族一直都很是恭敬,就像是這鸞功,將他直接認成了老祖宗。
盡管只是一個稱呼,也是讓他的心中妥帖不少。
再加上彩雞一族和獨角獸等幾個小種族都不過是一面之詞,拿不出太多的證據來說明百獸院中發生的一切都是來自鸞鳥一族的授意。
到底是活了幾萬年了,訓斥了幾句,心頭的火氣就消散了去,最后也只是讓鸞功好好處理這件事,不要節外生枝,鬧得不好看。
狐族的狐青青可是也在長老會中的。
鸞功在和白秦羽說話的時候倒是能夠恭敬妥帖,但是等切斷了傳訊之后,就恨的一掌將地面都打出一個大坑來。
臉色陰沉得可怕,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夕。
鸞肆在旁邊自然也是將所有的對話都聽到了的,彩雞一族的膽子倒是真的大,竟然是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心中火氣幾乎要將腦殼都掀開了。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鸞云那將低階一些的妖族當作奴隸的心態,可不是他一人獨有的,整個鸞鳥一族都是這樣的心態。
在他們的心中,他們鸞鳥一族尊貴無比,擁有高階的血脈,甚至如果不是這些年天道對妖族的壓制,說不定他們族中已經出現曾經的孔雀血脈了。
至于說彩雞一族這樣的血脈,那是給他們鸞鳥提鞋都已經是給了他們極大的面子,是他們的榮幸。
可是這樣的一群家伙,現在竟然是敢殺了鸞云,還敢將事情捅去長老會。
不過就算是再氣憤,鸞肆兩人也沒有將理智給丟掉。
“大哥,我先將小黃他們喊回來!”
“嗯!”一個短短的嗯字,愣是讓人從中聽出無限的殺意來。
小黃就是剛才領命要前往彩雞一族問罪的領頭了。
說是問罪,但是經過他們的授意,小黃必然是要在百獸院中開殺戒的。
換做之前沒有關系,彩雞一族根本不敢放一個屁,但是現在不同了,事情已經捅到了長老會,他們還是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