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力氣嘛,我還不是想在林家偷點懶,少干點活,姍姍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好了,姍姍。”周慶見喬珊珊還想再說什么,立即一擺手,“正事要緊,我跟你說,劉范超的口供是假的。”
喬珊珊淡淡說道:“周慶,方向盤上有你的掌紋,劉范超和雨虹一致指證,是你醉駕車禍后逃逸。”
“就算我信你,但受害人家屬已經起訴,你若是拿不出有力證據,只能認罪伏法。”
證據?
周慶暗暗搖頭,不單單是證據,還不能讓林家的生意受到影響,有點難啊。
不過,周慶現在洗精伐髓成功,自信滿滿,微微一笑:“姍姍,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你看能不能放我出去幾天。”
“嗯,三天,最多三天時間,我保證能找到可以證明我無罪的證據,怎么樣?”
喬珊珊還氣著剛才周慶摔她一下的事,故意冷笑道:“我告訴你,寶馬車主的情況很危險,死亡的可能性很大。”
“一旦寶馬車主死亡,你就是無證醉駕,肇事逃逸,情況極其惡劣,輕則無期,重則是死刑。”
“我若把你放出去,一旦你畏罪潛逃,我怎么向寶馬車主和他的家屬交待,所以,放你出去的事,你想都別想。”
周慶微微一驚,急忙說道:“姍姍,正因為寶馬車主的情況危險,你更要把我放出去,我能把寶馬車主救過來。”
“你?”喬珊珊冷笑一聲,“一個只會做飯的家庭婦男,也敢說自己能治病救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別說我跟雨茹是閨蜜,對你知根知底,就算我不認識你,也不會相信。”
“好吧,看來我若是不露一手,你是不會相信了。”周慶微微嘆了口氣,抬起裝逼的臉,淡淡說道,“姍姍,每天中午十點多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有約莫五分鐘的胃痛感覺?”
“我知道我這句話會讓你很震驚,我沒給你把脈,沒有給你做任何檢查,只是看你的氣色就判斷出來你的病。”
周慶心中得意洋洋之極,哈哈哈,醫術,只不過是老道士傳給我的神通之一而已。
豈料想,喬珊珊沒有絲毫的驚訝,反倒是冷笑連連:“周慶,是雨茹告訴你的吧,沒想到她竟然還跟你說這,看來你倆的關系沒有她說得那么僵嘛,幾乎是無話不談。”
“雨茹是不是還告訴過你,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我的左腳會隱隱作痛,最嚴重的的時候,曾經無法走路?”
“嘿。”喬珊珊一臉鄙視地望著周慶,“收起你的鬼把戲,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
周慶目瞪口呆,剛獲得神通,第一次裝逼就失敗了。
“姍姍,我是被冤枉的,你不把我放出去,我怎么找證據洗刷清白啊?”
喬珊珊淡淡說道:“尋找證據,這是我們警方的職責,就不勞你費心了。”
哼,姓周的,敢摔姑奶奶,還忽悠姑奶奶,姑奶奶能放你才怪。
喬珊珊又轉身對那個男警說道:“蔣申哥,麻煩你守在病房里,寸步不離地盯好這個家伙,絕對不能讓他逃走。”
說罷,喬珊珊就離開病房了。
周慶苦笑不得,只得大喊:“姍姍,我沒騙你,我的醫術真的很高明,商市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我,只有我才能救活寶馬車主。”
門外,傳來喬珊珊的冷笑:“姓周的,你現在想裝精神失常,有點晚了,我不會因為雨茹的關系就徇私枉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