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警察來到,竟然是喬珊珊、蔣申和一個年輕的男警察。
喬珊珊看到周慶竟然被韋成業奉為上賓,石中原也在下手陪坐,不禁臉色微微一變:“周慶,你就算找人疏通關系也沒用。”
“車禍的事,我會秉公執法,絕對不會讓你逍遙法外。”
石中原笑著說道:“喬隊長,你誤會周慶了,車禍跟他沒關系,是……”
“哼。”喬珊珊冷笑一聲,“石中原,看來林家沒少給你好處啊,但是,我告訴你,就算你撤案,我也會提起公訴,絕不會讓肇事者逍遙法外。”
周慶笑瞇瞇道:“姍姍,不要發火,小心胃疼。”
韋成業等人皆是一愣,暗想,氣大傷肝才對,怎么會胃疼呢?
結果,周慶話音剛落,喬珊珊就秀眉直皺,左手本能捂在胃部的位置,額頭上微微有密集的汗珠冒出。
“蔣申哥,小王,你們錄口供,然后把人帶走。”喬珊珊實在不想多說話了,馬上安排一句,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氣呼呼地瞪著周慶。
喬珊珊似乎在說,姓周的,你別得意,你現在只是保釋期,一旦開庭,你就得判刑。
不一會兒,口供錄完,喬珊珊就帶人收隊了。
韋成業大有深意地對周慶說道:“周老弟,你跟這個喬隊長之間,很有意思嘛。”
周慶笑著說道:“韋主任,你可別亂說話,我是有老婆的人。”
韋成業一愣:“怎么,周老弟結過婚了?”
“而且。”周慶不無得意道,“我老婆可是商市第一美女。”
“什么,你就是林家的廢物贅婿?”韋成業大吃一驚,隨即就覺得這話不妥,急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周老弟你這么有本事,怎么會……”
石中原大笑著解釋道:“韋主任,這是因為周慶為人低調啊。”
“言歸正傳吧。”鞏興迫不及待地轉了話題,將玉環的事情對韋成業說了。
韋成業震驚之極,“嚯”地站起身來,快步走進書房,將那個鐵箱子拿過來,放在茶幾上。
“呼……”韋成業長出一口氣,左手按著箱子,右手拿鑰匙開鎖,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好容易將鎖打開,韋成業沒有將箱子打開,而是深吸一口氣:“當初,我淘到這個玉環的時候,有一個老頭對我說,這不是吉祥的東西。”
“但是,我實在太想要這個玉環了,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那個老頭的確是個好人,他告訴我,用黑狗血浸泡黑玄布三天三夜,將玉環裹住,再放進一個鐵箱子。”
“虧得我這樣做了,不然,恐怕我一家三口……”
“唉。”韋成業又長嘆一聲,望著周慶,“周老弟,今天多虧你,不然,我們一家人還會受到這個玉環的煞氣影響。”
“當不當單位的一把手,我早就看開了,但是,我老婆和女兒不能有任何意外,我…我這就把這個不吉利的東西扔出去。”
周慶一擺手,微微一笑:“韋主任,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什么價格買的,估計至少一千萬。”
“現在的價格,我估計得三千七百萬吧,扔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