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林現在是怎么看王宏洲,怎么覺得王宏洲惡心,立即就接了一句:“周慶,沒關系,你放手給我治。”
“如果我王宏林真的死在這里,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現在就寫下保證書,又有這么多人作證,你不會有任何風險。”
“只可惜的是,我立過遺囑了,我死之后,遺產全都捐給希望工程,所以,周慶你的治療費用,我就只能欠著了。”
“鞏興,咱倆斗了好多年,其實你我都明白,司徒嫣然看不上咱兩個。”
“唉,我的年齡比你大一些,現在又快要死了,正式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希望我死之后,鞏興你不要恨我。”
鞏興快步從臺上下來,握著王宏林的手,一臉的激動:“宏林,其實,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你也能原諒我。”
“你放心,周慶的醫術出神入化,他既然出手,你想死都不可能。”
“哈哈哈,吹,使勁吹。”王宏洲再次大笑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的牛逼什么時候會破掉。”
“王宏林的病,無論是西醫,還是中醫,很多大師都束手無策,就憑他一個廢物,要是能治好,我向他磕六十個響頭,自扇耳光六十下。”
“如果治不好,鞏興,你給我磕六十個響頭,自扇耳光六十下。”
“好,我應了。”鞏興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下來。
然后,鞏興讓人從屋子里抬過來一場折疊床,王宏林躺了上去,周慶給他針灸。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周慶也對王宏林治療完畢,收了針。
但是,王宏林依然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
王宏洲立即“嘖嘖”笑道:“果然治死了,哈哈哈,鞏興,趕緊的,給我磕頭,再自扇巴掌。”
鞏興臉色微微一變,再看看床上的王宏林,真的是一動不動。
王宏洲大步走上臺,坐在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一臉得意洋洋地對鞏興勾了勾手指頭:“鞏興,過來磕頭。”
周慶淡淡說道:“王宏洲,那張椅子應該鞏興來坐,誰告訴你王宏林死了?”
王宏洲笑著指著王宏林:“都一動不動了,你別告訴我,他睡著了。”
“嘿嘿,他還真是睡著了。”周慶上前兩步,在王宏林的胸口拍了一下,“王宏林,快快醒過來。”
話音剛落,王宏林果然睜開眼睛,揉了揉,慢慢坐起身來:“咦,我怎么睡著了?”
王宏林下床,臉色突然一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了,我身體的毛病好像真的沒了,周慶真是神醫啊。”
王宏洲臉色微微一變,冷笑一聲:“裝,使勁裝。”
“姓周的根本就沒給你治病,裝模作樣給你扎了幾針,無關痛癢。”
“你們兩個故意合唱雙簧,想騙我,哪有那么容易。”
王宏林冷笑一聲:“王宏洲,你若不相信,可以讓你的私人醫生過來,給我檢查一下,就知道我的病是不是痊愈了。”
“好,我就讓你們心服口服。”王宏洲立即打了一個電話,他的私人醫生恰好就在附近,說是五分鐘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