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劉長江陰沉著臉來到綠毛小青年跟前,冷冷說道:“小王八羔子,凈會給老子添亂,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這一次,要不是看在你表姐的面子上,我一定把你們兩個人的四肢都打斷,舌頭都割下來,嘴巴也給你們剪爛。”
“我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是中原劍道的人,若是再敢做出一點過分的事情,不能周先生開口,我會親自出手廢了你們。”
綠毛小青年和黃毛小青年,嚇得魂不附體,急忙連連答應下來。
“你們兩個,還不快滾。”劉長江怒喝一聲,不再搭理黃毛小青年和綠毛小青年,轉身回了汽車,飛快地離開。
黃毛小青年咽了咽口水,急忙來到綠毛小青年跟前,將他攙扶起來,二人一瘸一拐地打車也走了。
有人已經將劉長江說的那番話,錄了下來,并發了朋友圈,附上主題:中原劍道整改,竟然出自一個年輕的周先生。
只是,視頻中,本來有的周慶,竟然沒有出現,只有劉長江一個人在一臉正氣地侃侃而談。
卻說周慶帶著胡彩珠和喬珊珊去了醫院,到了他的辦公室。
胡彩珠的膝蓋,是以前負重工作積累的毛病,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周慶給她針灸了一下,又給她開了一副藥,制成膏藥之后,敷上兩三貼,基本上就能痊愈。
被周慶針灸之后,胡彩珠立即就覺得疼痛感和酸麻感一點也沒有了,登時大喜,歡天喜地地拿著藥方,去抓藥去了。
剛才,若也是這種感覺,胡彩珠早就閃開了,不至于被綠毛小青年踢了一腳。
當然,如果沒有那一腳,周慶估計也發現不了胡彩珠。
畢竟,剛才圍著看熱鬧的人,實在太多了,七八十人。
待胡彩珠走過之后,周慶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鎖上門,轉身對喬珊珊一笑:“沙發上,還是辦公桌上,椅子上也行,隨便你選,我怎么都成。”
這話……
喬珊珊登時就俏臉通紅,暗暗啐了周慶一口,這家伙真是一張臭嘴。
什么叫沙發上,辦公桌上,椅子上,我怎么選,你怎么成,我又不是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事到臨頭了,喬珊珊不忍病魔的摧殘,更擔心長久不醫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莫大的損害,也就不再退縮。
深吸一口氣,喬珊珊四下看看,指了指那張三人沙發:“就在那里吧。”
“好。”周慶來到辦公桌跟前,將銀針包和酒精燈掏出來,準備消毒,“你也準備一下吧,咱們抓緊時間。”
喬珊珊的心情突然間緊張和激動起來,右手顫抖著開始解扣子,忍不住顫聲說道:“你…你千萬別碰我…我的身體。”
“我…我的身體很敏感,只…只要被男人一碰就…就會發抖,會…會影響你扎針。”
周慶忽然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喬珊珊,直把她看得心里發毛,忍不住問:“周慶,你干什么,干嘛這樣看我?”
周慶微微一笑:“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自愛的女孩子,沒想到生活作風這么不好。”
喬珊珊幾乎要氣炸了肺,怒吼一聲:“姓周的,你胡說八道什么,誰生活作風不好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