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淡淡說道:“難道神醫閣就這點能耐,只有這種對古武者不起任何作用的小毒嗎?”
“邱波起,雖然你的古武境界高過司悲鳴,但用毒方面差了一些。”
“噢,你們神醫閣的三十五代,有六大弟子吧?”
“司悲鳴、柳渾膽,然后是你,沒想到我已經會過三個了。”
“司悲鳴死于我手,柳渾膽被我廢了,不知你是想步司悲鳴的后塵,還是想跟柳渾膽一樣呢?”
邱波起臉色大變,這兩條路,都不是什么好路。
螻蟻尚且貪生,成為廢人固然痛苦,但至少還有一身的醫術,人生不會太黑暗。
可若是性命沒了,也就什么都沒了。
“姓周的,你贏了,我邱波起心服口服,你動手吧,不就是一身修為嗎,我邱波起能承受得住。”
周慶差點沒樂了:“貪生怕死,竟然也能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大義凜然,我現在對你們神醫閣真的有點感興趣了。”
“好吧,邱波起,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回到神醫閣,帶句話給你們閣主,如果再有下一次挑戰我的耐心,我不介意讓神醫閣從地球上除名。”
說罷,周慶的真氣已經將邱波起的身體團團裹住,滲入到他的丹田之中,瞬間破掉了丹田之罩。
而且,里面的丹田之氣,周慶并沒有浪費掉,而是盡皆取了出來,跟自己的真氣混為一體。
邱波起立即臉色蒼白,覺得自己的身體力量似乎被抽空了一樣,兩腿都有點發軟。
“姓周的,就此別過,后會有期。”邱波起一咬牙,一走一顫地向門口走去。
阿武臉色一變,急忙大喊:“邱先生,等等我,我跟您一起走。”
“站住。”司音暢的勇氣突然鼓鼓的,大喝一聲,“想走可以,但必須要把事情給我交待清楚。”
“哼,劉武,我們司家對你哪一點差了,你這樣對我們?”
“以前,你賭博的時候,哪一次向我媽開口,她沒給過你錢?”
“哪怕是我們家再拮據,每次二三百,或者四五百是少不了吧。”
“這些錢,都是我們家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卻給你賭博,輸得干干凈凈。”
“直到后來,我和爸媽都確診為不治之癥,實在無力再給你錢了。”
“沒想到,你竟然因此懷恨在心,勾結外人害我們,劉武,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劉武臉色微微一變,立即就賠笑道:“音暢啊,我不是勾結外人害你們,真是在幫你們啊。”
“畢竟,你們三個患的都是絕癥,早晚都得死。”
“我這樣做,是用你的性命,救你爸媽的性命,怎么能是害你們呢。”
“……”司音暢一愣,還是這句話,但她找不到駁斥的理由,轉首看了一眼周慶。
周慶會意,淡淡說道:“劉武,你的陰謀我已經知道。”
“五百萬是有,但只是暫時存在音暢的爸媽處,早晚還是你的錢,因為邱波起只是緩解了他們的癥狀,并沒有給他們治根。”
“最多一年,他們兩個就會先后離世,而在這一年中,你肯定會對他們好得不能再好,目的是為了讓他們立下遺囑,五百萬全都繼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