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建淡淡問道:“周廢物,你自己說說,這幾張字,是不是你寫的?”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就向周慶看過去。
周慶淡淡一笑:“不錯,這確實是我兩個月前寫過的字。”
謝承建大笑起來:“大家聽到了吧?”
“兩個月前,這個周廢物寫出來的字這樣難看,你們說說,兩個月后,難道他就能成為書法大家?”
“所以,他這個什么書法大家,根本就是騙子。”
照片,以及周慶的承認,使得四周的人紛紛懷疑了。
“是啊,這樣難看的字,要練成書法大家,沒有十幾年的功夫,絕無可能。”
“何止是十幾年啊,還得有這方面的天賦才行。”
“對,勤奮和天賦,缺一不可。”
“這個周慶之前寫字那么難看,鐵定是沒有天賦的,絕不可能成為書法大家。”
……
連皇甫嵩也有點莫名的懷疑了,喃喃自語著:“不對啊,上一次,我配合黎梅娟搞展出的時候,周慶大師親筆寫過墨寶,完美無缺那種啊。”
謝承建大笑道:“老師,肯定是障眼法。”
“就像變魔術一樣,原本有一幅墨寶,放在夾層,然后這個周廢物在表面上寫來寫去,然后把夾層的墨寶拿出來。”
“這……”皇甫嵩一愣,轉首向周慶看過來,“周慶大師,難道真是這樣?”
宋雨茹淡淡說道:“皇甫老爺子,您這位學生的想象力真豐富。”
“首先,我問一下,那副墨寶,當今世界,誰具有這樣的水平?”
謝承建冷哼一聲:“高手在民間,說不定這個周廢物找到一個墨寶大師,花錢買了他的墨寶,絕對是這種情況。”
“好吧。”宋雨茹微微一嘆,淡淡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讓周慶現場表演一下了。”
“而且,為了避免你說的那種作弊模式,你說內容,讓周慶寫。”
“好。”謝承建自覺有十分的把握,淡淡說道,“我就隨便選一個吧,王羲之的《蘭亭序》,怎么樣?”
“沒問題。”周慶點了點頭,轉首對皇甫嵩說道,“皇甫老爺子,麻煩你安排一下。”
不一會兒,筆墨伺候完畢。
宋雨茹淡淡說道:“周慶寫字的時候,請大家保持安靜,退到五米之外。”
這沒問題,書法家創作的時候,一般都喜歡安靜的環境,不被人打攪。
“好,我們全力配合,就看周廢物能寫出什么驚艷的字來。”謝承建冷笑一聲,也退到了五米之外。
“周廢物,還需要把《蘭亭序》打印出來一份嗎?我懷疑你肯定不會背《蘭亭序》。”
“承建。”皇甫嵩都聽不下去了,厲喝一聲,“就算周慶大師不是真正的書法大師,你也不能這樣一直羞辱他。”
“做人必須要積口德,不能太過分,這才是成為一代宗師的必備條件。”
“是,老師。”謝承建見皇甫嵩生氣了,應了一聲,不再開口。
但是,謝承建一臉的傲慢,明顯沒把皇甫嵩的教誨放在心上。
五米之外,大家只能看到,周慶不停地運筆,但看不到寫出來的字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