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閑人,我一定要你得到應有的懲罰,你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張曉墨心里暗暗起誓。只可惜身在牢獄,張曉墨不能立時去找他對質,只能等下次升堂。
等待的滋味真是煎熬,尤其是在這種壓抑的環境里,人的意志會變得消沉。張曉墨努力的讓自己去想開心的事,但那些惡臭的味道時不時的從四面八方傳來,將那些開心的畫面全部都擊打的粉碎。
渾渾噩噩的過了很久,牢門吱呀一聲打開,兩個衙役上前來押著張曉墨就走了出去。
“差大哥,是要升堂嗎?”張曉墨問道。
“你如果不想遭罪,就趁早認罪,如此還能留個全尸!”那衙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冰冰的丟了這么句話出來。
“可是我并沒有做過,如何能認?”張曉墨蒼涼的自言自語。
到了堂上,張曉墨幾乎是癱坐在地上,牢里的飯根本不能吃,她為了活命勉強吃了兩口,卻吐出了更多。
這種折磨比困在牢里沒有自由要難受的多。
“肅靜,升堂!”
“威武——”
“傳證人馮秀兒!”
馮秀兒上堂跪下。張曉墨回頭一看,正是在周晟安那里見過的女子。
那女子狠狠瞪了張曉墨一眼,眼底里都是不屑與排斥、
“大人,民女馮秀兒見過大人!”
“馮秀兒,本官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大堂之上,你務必如實回答,你眼前這位犯人張氏你可曾見過?”
“回大人的話,秀兒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姑娘!”
“你,你信口雌黃!”盡管已經猜到了結果,但張曉墨還是氣急、
馮秀兒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轉臉面向大人,振振有詞:“大人,秀兒與周大哥乃是十幾年的鄰居,平日里也是秀兒幫著周大哥打掃庭院、洗洗衣服。
昨兒個一早周大哥接了公差要出遠門,秀兒雖不知道周大哥要去哪里,可是周大哥出門前總會跟秀兒交代一聲,免得秀兒擔心掛念,秀兒在周大哥家從早待到晚,從來沒見過這位姑娘,秀兒所說,句句屬實!”
堂上的大人朝著張曉墨冷冷一笑,道:“人犯張曉墨,你還有何話可說,若你再如此胡攪蠻纏下去,本官只好對你動用私行,你可要考慮清楚,是畫押不畫?!”
張曉墨淡淡一笑:“大人,小墨已經知道那陷害小墨的是何人,小墨有幾個問題要問雨時生!”
“混賬,你當自己是何人,敢如此造次,來人,上夾棍!”
“大人豈能聽也不聽就動用私行,民女不服,敢問大人所司何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