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信你是無辜的,所以我才自動青纓進來保護你啊!”
“那我還真是要多謝你啊!”
張曉墨心里冷哼:相信男人的鬼話還不如相信豬會爬樹。
“嗯,嘴里說著謝謝,心里巴不得將我大卸八塊吧,也真是奇怪了,我怎么著你了?”
“我還想這么問呢,我怎么著你了,那支毛筆你拿著真的沒——”
張曉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石閑人堵上了嘴巴。
“噓——”
噓你個大頭鬼!
石閑人左右看了看道:“當心隔墻有耳!”
張曉墨翻了個大白眼,極不耐煩的打開了石閑人的臟手:可得了吧,都送到這種鬼地方了,四面八方都是耳吧!
“你聽我說,之所以要把你和毛筆分開,我們就是要驗證一下,假扮你殺人越貨的真兇,到底是為了你而來,還是為了你的毛筆而來!”
“那還用驗證嘛,當然是毛筆啊,我張曉墨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跟誰都是陌生人,誰能跟我有仇啊!”
當然,除了祖宗爺爺。
石閑人忽然站了起來,抱著胳膊,滿眼疑惑的看著張曉墨,看的張曉墨心里發毛。
她別過臉不看這個男人,心里卻亂糟糟的,但是可不能失態。她若無其事的問道:“你剛剛說什么我們,你和誰要驗證這件事?”
“周晟安啊,我相信他那晚是跟你在一起!”
“憑什么相信?”
“憑他是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
張曉墨可是不懂他這種謎一樣的崇拜究竟來自于周晟安的哪種光芒。
往邊上靠了靠,張曉墨倚到了墻上,低聲問道:“那么,能不能把你們的計劃跟我說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張曉墨翻了翻白眼,你大爺的!
“很簡單,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誰,來自哪里,還有,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張曉墨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這是三個問題,拜托!”
石閑人嘿嘿一笑,煞有介事的聽著張曉墨介紹自己。
張曉墨看著屋頂,想了想:“我的名字真的叫張曉墨,我來自哪兒啊,很遙遠的地方吧,很遠很遠。至于我是做什么的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這里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完不成,明年中秋節那天我就會——嗯——啊,大概是以死謝罪這之類的吧!”
石閑人眼睛里的光輝漸漸地隕落下去,半晌,他不咸不淡的說道:“我說,這位姑娘,你越說越讓人覺得你很神秘,如果你不坦白,我們可無法幫你主持公道哦!”
“哇,真難得,在你這里還有公道兩個字,說實在的,我也并不認為你是殺人兇手,只是那人皮面具讓我的心里無論如何都過不去!”
“喬裝打扮的方法有很多,為何你偏覺得是人皮面具呢?”
“其他的我也沒見過啊,我只見過你戴著跟真的一樣的人皮面具啊,要不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花錢買你做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面具,或者你閑著無聊自己做了一張我一模一樣的面具,不小心被人偷了!”
石閑人竟張大了嘴巴,半晌擠出幾個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