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你個大頭鬼啊!”張曉墨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把門推了開。
石閑人一看張曉墨渾身是血竟嚇了一跳,忙上前將她扶起來,是左看看右看看,摸了摸脈,道:“還好,還好,你簡直要嚇死個人!”
“別說那么多廢話,有剪刀嘛?”
“什么?剪刀?”
張曉墨的頭一陣暈眩,怎么自己的發音這么讓人難以聽明白嗎?
“是的,剪刀,看到這些血了沒,這可是——啊,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趕緊給我剪刀!”
張曉墨像是捧著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捧著自己胸前的囚衣,她正是想拿見到將這塊血漬剪下來,日后總會派上用場!
她這可是為了國寶大計,完全忘記了個人皮肉痛苦。
石閑人哪里明白這個,整個一張黑人問號臉。
張曉墨見他也不明白,自己又不能說明白,干脆不管什么剪刀了,伸手就開撕!
驚的石閑人立時愣住。
本以為這衣服跟古裝電視劇里的一樣,稍一用力,刺啦就能撕一道大口子——
衣服勒的自己的手疼不說,那邊簡直驚掉下巴的石閑人還默默的插了句:“姑娘,你不著急嫁人吧,別這樣,有話咱好好說,就算你用這種方法毀了我的清白,我也不可能因此娶你的,請你自重!”
自重你大爺啊!
張曉墨身體里的血氣往上涌,要不是打不過,她真想捶死這個蜜汁自信的臭男人!
“等等,”張曉墨徹底放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可不就是寶物一件嘛,何必想著收藏在這兒,收藏在那兒的。
“怎么?”石閑人心顫的往后退了兩步,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瘋狂的姑娘下一步會有怎樣驚人的舉動。
“我說那賊人是沖著毛筆去的,我沒說錯吧,你現在能相信我了嗎?”
石閑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抓住了嗎?”
問完這句,張曉墨覺得自己白問了,剛才被撞的鮮血直流,真是說話不過腦子!
“說起來,這件事還真是越來越麻煩!”
可不是麻煩呢么,只要抓不住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張曉墨就無法擺脫殺人行兇的嫌疑!
“其實我明白,要抓到那賊人,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只希望雨大哥能相信我,相信殺害雨大嫂的人不是我張曉墨就好!”
石閑人想了想說:“你今日在公堂上說的那幾個問題,我想我們真的要去雨時生家里走一趟,盡管無法立刻緝拿住殺人兇手,但應該可以讓你擺脫嫌疑!”
“哇,你突然認真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要崇拜你一小下下!”
張曉墨彎著眉眼努力的笑了一下,擺脫嫌疑這四個字不知道還有沒有希望,但是,“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