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墨不屑的擺擺手,不耐煩的嚷道:“啊,曉得了、曉得了,你的鶯鶯燕燕翠翠紅紅都見識過了,不用掛在嘴邊炫耀,嘁!”
“哎,我說,你別誤會哈!”
“可不是嘛,這位公子,咱能不能聊正經事,我的毛筆藏在哪里——啊,算了,你怕是也不會知道,話說剛才你被鐵鏈子鎖著,又鎖在房間里,你怎么出去的?”
“這個啊,不是本公子跟你吹,這世界上能鎖住本公子的地方,還沒建成呢!”
張曉墨挑挑眉毛,闊以啊,這位公子,有沒有這能力先不說,至少有這份自信啊!
“嘿嘿嘿,不要崇拜本公子哈,本公子向來低調!”
張曉墨撇撇嘴,這家伙還真是給點顏色就燦爛。
“啊哈,我說這位公子,你這么好本事,不知道能不能幫小墨拿回毛筆呢哈?”
石閑人猛然就醒悟過來,無奈的笑了笑:“行啊,小丫頭,腦袋轉的可真夠快的……”
得,啥也不說了,大家心知肚明。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拿回支毛筆還不容易嘛!”
張曉墨眉眼一彎:“那這位公子,您想知道什么啊,但凡小墨知道,小墨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只想知道,那天你是怎么上的花轎,你不會是莊家的丫鬟之類的吧,代替你們小姐出嫁?”
“emmm……這事挺麻煩的,怎么跟你說呢……”
張曉墨面露難色,其實心里以光速在為即將說出來的謊言打草稿。
“行、行,那這么說吧,你真的是莊家的傭人?你們家小姐——”
張曉墨托著腮看著石閑人,這家伙似乎有幾分羞澀,得,懂了,“其實說實在的,這個莊嫻兒我真是沒見過,你想知道她長什么樣子,我還真是沒法說,奔著負責任的原則,我可不能跟你撒謊啊,不如你去問問周晟安,他們表哥表妹的,反正,應該挺熟的吧!”
“周晟安是莊嫻兒的表哥?”石閑人吃驚的樣子嚇了張曉墨一跳。
張曉墨皺了皺眉,挪開了目光朝著鋪滿破碎的門的門口望去,也真是奇怪,這都大半天了,怎么還不見有人來封門?
話說外面的景色很不錯啊。這么想著,張曉墨竟情不自禁的起身走了出去,腳才踏出房門一步,還未落地便立時收了回來。
我才不上你們的當,開封府這么重要的地方,難道會沒有官兵把守,你們是要給本姑娘下套,讓我自己往里鉆,然后定個越獄的罪名將我發配邊疆、鎮守寧古塔…什么什么的吧!
張曉墨邪魅的一笑,走回去乖乖的坐下。
石閑人大概才從剛才的震驚中轉過身來,看著張曉墨,茫然的問:“都走到門口了,干嘛不出去看看?”
“嘁,當我傻啊,我一踏出門口,沒準就被亂箭射死了。我才不上當。”
石閑人情不自禁的豎了個大拇指:“你的想法還真是匪夷所思啊!”
張曉墨得意的笑笑:“好了,回到毛筆這件事,你什么時候去幫我把毛筆拿回來?”
“哦,毛筆這事先不著急,咱們再聊聊莊姑娘的事!”
“我說這位兄臺,你仰慕人家就去追求人家嘛,被你們這一鬧騰,估計新郎家真的會退婚了,正好給了你機會,要去就抓緊,時機可不等人!”
“本公子可沒這意思,只是突然聽說姓周的跟莊姑娘是表哥表妹的關系,就突然的…”
“哈,吃醋了啊,也是,自古都是表哥表妹天生一對,哎,本著優生優育的原則,我跟你講,以后千萬不要娶你的表姐表妹堂姐堂妹,長的再前凸后翹再傾國傾城都不行,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