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心里越發的好奇:女人不是種斤斤計較的動物嗎?!
周晟安忙請大家去到房里,不得不說馮秀兒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當然,餓了這幾天的張曉墨實在是只要菜都想吃。
不過也不能讓自己狼吞虎咽沒了形象。張曉墨斯斯文文的吃著菜,吃幾口夸贊幾句,“秀兒姐,你真是太厲害了,誰要是娶到你這么能干的媳婦那可真是一輩子的福氣”
馮秀兒竟一時禁不住夸,羞澀的連忙擺手。
肚子吃了個半飽,張曉墨放下筷子,盯著馮秀兒發髻上的簪子無比驚艷的問道:“秀兒姐,你頭上的簪子真漂亮啊,我能看看嗎?”
張曉墨要流口水了。這簪子當真是漂亮,雖然不是什么名貴寶石,銀色的簪子鑲著紅石榴顏色的寶石,形似梅花,又似桃花,花正中間垂下一束銀色流蘇,飄飄蕩蕩,宛若精靈。
馮秀兒猶豫了下,滿是得意的說道:“這是秀兒的外祖母送與秀兒的,外祖母說,這是她年輕時的嫁妝,雖不是價值連城的寶石,卻也值不少錢呢!”
“哇,真的好漂亮,而且還這么有意義,好喜歡啊!”張曉墨掩飾不住的艷慕,她是真的喜歡,家里有收藏的古風頭飾,雖然廉價,可制作精美,造型精致,拿在手里欣賞時,也能對古代的萬種風情心馳神往。
馮秀兒羞澀的看了眼周晟安,又滿臉羞澀的低下了頭。
“啊,秀兒姐,其實外祖母送你這簪子,是不是想秀兒姐快點找個好人家嫁了呢?”
周晟安這時給張曉墨夾了塊雞肉,想要把一探究竟的張曉墨給拉回來,“再吃點雞肉,你都瘦了好多。秀兒姑娘人如其名、秀外慧中,找個好人家那是早晚的事。”
張曉墨眨眨眼,回頭對著周晟安嬉笑:“這倒是真的,周大哥如果家境再殷實一點,秀兒姐與周大哥你——”
張曉墨的嘴巴被塞了塊雞肉。
周晟安神色泰然的又去給張曉墨夾雞肉,邊找肉多的邊說道:“你不多吃點肉,可是對不起秀兒姑娘!”
石閑人喝著這莫名其妙的酒,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人,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說這位姑娘,你是不是進了趟死牢,精神受到了刺激,無端端的話怎么這么多!”
張曉墨連忙點頭,快嚼了幾口咽下雞肉,沖著石閑人就發泄起來:“你也見識過那死囚地牢是什么樣子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了,我的精神真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張曉墨一邊說著,一邊淚光鏈路,又一連嘆氣:“小墨現在只想找個可依靠的人,趴在他懷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這話說的可滿是委屈,張曉墨說完嘟起嘴看了看周晟安,他的眼睛里閃著些憐惜的光芒。
一頓飯吃到夜色漸濃。張曉墨對著馮秀兒連夸了幾個時辰——她頭上的簪子。
這要是擱痛快人手里,早就把簪子送她了。
馮秀兒卻不為所動,一面應著,一面說些有的沒的。終于吃的差不多,張曉墨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心想:今晚要美美的睡一覺。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聲音有些急躁。
周晟安的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