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心里頭吃了一驚,他看著張曉墨的臉色,全沒了剛才的笑意。
“張姑娘你不管有什么事,盡管對秦虎開口,秦虎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
張曉墨感激的點點頭:“秦大哥言重了。小墨覺得秦大哥就像自己的親人……小墨只是想問,不管小墨做什么,就算做的事人人都唾棄,秦大哥也會一如既往的相信小墨嗎?”
秦虎點點頭:“張姑娘在秦某人的心里,永遠都是鷹愁寨的親人,秦某人會把張姑娘救了大哥,救了鷹愁寨這件事刻在心里,不管將來如何,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變,如果張姑娘愿意,秦某人也愿意做張姑娘的親人!”
張曉墨放心的應了下,可一想起來明天要做的事,她的心就忐忑不安起來。
秦虎這時突然豎起了耳朵,拿了根筷子就往窗子那扔去。
筷子嘭的一聲戳破了窗紙,飛了出去。
張曉墨茫然的看著他,心道:這是怎么了,難道隔墻有耳?
誰還不說呢,還真是隔墻有耳。
“鷹愁寨二當家的耳力還真是不一般呢!”
石!閑!人!
秦虎忙去開了門,拱手迎接:“原來是石大哥,快請進!”
石閑人還真是一大閑人,哪都能看到他。
“哇,這位姑娘,你看本公子的眼神真像一把劍,直戳人心底,怎么著,打擾你的好事了?”
石閑人說著就坐到了張曉墨的對面,這個男人大概早晨起來沒有刷牙!
張曉墨憤憤的看著秦虎問道:“秦大哥,以你的武功,打不打得過這個閑的蛋疼的石閑人?”
秦虎噗嗤一笑:“怕是還差點火候。”
說完,秦虎忙一邊給張曉墨添酒夾菜,即便張曉墨面前的酒一滴未少,一面埋怨石閑人:“石大哥你這人也真是,對咱們一群糙漢子擠兌就擠兌了,張姑娘是個女兒家——”
“可別,我總覺得這位張——姑娘,比爺們還爺們!”
石閑人咕咚喝了口酒,看著張曉墨:“好了好了,不氣不氣,石某人自罰三杯!”
“混酒喝就混酒喝,誰要你自罰三杯了!”
“石大哥你看看,張姑娘都生氣了,這可不是自罰三杯就能解決的了!”
張曉墨莞爾一笑:“石閑人,還記得咱們說過什么吧?”
“不記得!”
“好巧,我記得!”張曉墨起身,走到石閑人身旁,“咱們打過賭,我若是要那羊湯店起死回生,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別說你不是君子!”
石閑人嘴巴一撇,對秦虎訴苦:“你看,這分明是在欺負我!”
秦虎只抿著嘴笑,也不答話。
“雖然小墨的的確確跟石公子你打過這樣的賭,但小墨仍是需要石公子你的幫忙才行!”
“借錢?”
張曉墨嘩啦坐到石閑人旁邊,邪魅的看著他,鄭重的點點頭:“正是!”
“沒門!”
“張姑娘,你若要用錢,跟秦大哥說就是!”
張曉墨擺擺手,然后一手搭在了石閑人的肩上:“石公子,我想你就算錢再多,也想得到比多更多的錢吧,怎么樣,一本萬利的買賣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