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意思……小的不太明白!”
張曉墨微微一笑:“簡單來說,就是小墨想與王老掌柜一起做生意,有錢一起賺,如何?”
好一句有錢一起賺。王老板苦笑一下:“姑娘您可說笑了,小店從早到晚不過十幾個客人,哪有什么錢賺。”
王老板說完看了看秦虎,試探的問道:“秦二爺,這位姑娘的意思,可是…要…盤了小店?”
秦虎想的也正是如此,便問張曉墨:“張姑娘的意思……”
張曉墨忙擺擺手:“店是王掌柜的店,王掌柜盡管放心。”
張曉墨說著用筷子架起湯里的羊肉:“肉質鮮美,湯汁濃厚,看得出來,王掌柜的店有些手藝,也有些年頭了吧?”
王掌柜點了點頭:“不瞞姑娘說,這家店開了已有百年的時間了,從曾祖父那輩起就經營著,可惜就是不賺錢,我爹留給我的那點家底,都快賠在這店上了,可是小的也沒辦法,祖上留下來的店,就是把小的熬死,也不能盤出去!”
這王掌柜滿臉的愧色,可見他對這家店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張曉墨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雖然前幾日這老板脾氣暴躁,可他寧愿守著幾乎空空如也的店,也不肯另尋出路,可見他是重情重義之人。
“掌柜的,小墨問您一個問題,您知道為什么店里的不上座嗎?”
張曉墨一個問題,問的王掌柜臉紅到了脖子根,可見這臉上是掛不住了。
“不、不知道,不知道。”
王掌柜似是千般委屈,一句話,說的心中五味雜陳。
張曉墨拿筷子敲了敲低頭喝湯的石閑人的碗:“嗨,這位公子,羊湯好喝嗎?”
石閑人應了聲:“好喝,比城里頭那幾家什么老字號的也好喝多了!”
張曉墨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王掌柜,你聽見了,能入得了這位公子法眼的可不多見,可見您熬的湯,當真是有味道!”
王掌柜嘆了一聲:“小的也曾想過挪店到城里頭,可是一來盤新的店也需要銀子,二來小的的確沒有信心能做的更好,所以就——”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想王掌柜的該明白這個道理,”張曉墨說著喝了口羊湯,瞬間這羊湯的美味就灌滿了挑剔的味蕾,“好湯。”
王掌柜嘆了一聲。
“您該高興來著,美食家最大的榮譽就是食客的贊美!”張曉墨繼續說道,“冒昧的問您一句,這一碗羊肉湯多少錢,一碗羊雜湯又多少錢?”
“姑娘您這說的哪的話,這頓小的請了,您盡管吃就是!”
張曉墨其實看到了墻上的標價,奈何有些字她不認識啊!
她戳了戳石閑人:“喂,這位公子,讀過書沒,你給我讀讀墻上的字!”
石閑人抬頭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兩眼一瞇:“姑娘,不識字啊?”
“你行你上啊!”
“我——!”石閑人心道:我一個大男人能說自己不行嘛,這個女人,還真是詭計多端!
“羊肉湯,兩百五十錢一碗,羊雜湯,兩百二十錢一碗……”
“哇,好貴,兩百五十錢是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