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墨挽挽袖子,奶奶個西紅柿的,這群男人眼睛是瞎了吧,本姑娘這張精致的臉,玲瓏的身段,怎么你們是看不見咋滴!
“別的牌本姑娘也沒賭過,就賭大小吧!”張曉墨憋著一肚子的氣。
周晟安忙上前拉住張曉墨:“張姑娘,不要。”
張曉墨哪里還聽的進去,今兒個賭的可不是錢,是臉面!
有人愿賭,老板自然歡迎,不過他可也是個老手,不管眼前這位姑娘是不是什么高手,這陣勢都已經夠強,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既然姑娘想賭兩把玩玩,那小人就陪姑娘玩兩把,姑娘若是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喲!”
“錢是賺回來的,不是哭回來的,既然老板親自與小墨賭,那咱就一把定輸贏,輸也好,贏也好,本姑娘忙完了還有事做!”
老板是胸有成竹,呵呵笑道:“姑娘可真是爽快之人,這樣吧,姑娘賭的是錢,小人貪心,賭姑娘這個人,如何?”
說罷,這賭坊老板走到一張賭桌前:“這桌面上,少說也有上千輛,姑娘若是贏了,盡皆拿去,若是輸了,您可得留下!”
張曉墨心里美滋滋的想:喲呵,還是這店老板有點眼光!
“好,就依老板所說!”
張曉墨才走到桌子上,周晟安嗖的就擋在了她的面前,阻止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這不值得!”
然后周晟安轉身,朝著賭坊老板一抱拳,說道:“我堂哥欠的銀子,我周晟安會替他還,還請老板多寬限些日子!”
“喲,這不是開封府衙的周總捕頭嗎?”杜方老板可不是現在才看到人,一臉的奸相,“失敬失敬,聽說您辭了總捕頭的差事,現在在哪高就呢?”
一句話問的周晟安是啞口無言。
周圍一群看客紛紛發出譏諷的笑聲。
這店老板語重心長的說道:“周兄弟,我看你一身的武藝,不如來我賭坊做個打手,每個月也能賺幾兩銀子補貼家用,只是你堂哥周得福欠的這銀子,你怕是還不清嘍!”
“你——”周晟安是怒不可遏,可欠下的銀子卻真是難為了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汗。
張曉墨把周晟安拉到自己身后,最見不得男人這副為難的模樣。
“安安,躲到姐姐身后,以后得注意點,長這么高容易擋著我說話!”張曉墨彎了眉眼看賭坊老板,“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姑娘您請!”
老規矩,閑家向莊家賭大小。賭坊老板親自搖骰子,來回晃了幾圈,啪的一聲,骰子碗扣在了賭桌上。
“姑娘,買大還是買小!”
張曉墨眉頭一緊,哎喲,女一號出場怎么沒有自帶BGM效果……
張曉墨的心是突突的狂跳著,這家伙,還是頭一回賭呢。張曉墨既聽不出器皿里骰子轉動的規律,分辨不出大小,更沒有賭神的絕技……
她甚至有些后悔了。雖然,她的唯一的底氣來自于,自古十賭九千,她斷定這賭坊老板會出千,只不過不知道他怎么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