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來繞去,直接說就好了!”
張曉墨嘖的一聲:“其實我這么說,就是突然心里沒了底,如果我賺不到錢,你們可不要打我哦!”
周晟安輕哼了一聲:“怎么會。”
張曉墨拍拍他的肩膀:“你家堂哥不會那么容易就戒掉賭癮,過幾天空了,我尋摸個法子,能讓他改了最好,若是不能,我也只能說是盡力!”
石閑人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說道:“你那套油炸肉蟲已經夠他天天做噩夢的了!”
張曉墨托著腮道:“如此也更好,一個男人不學無術天天賭錢,有什么出息!”
“我說這位姑娘,其實說起來,你到底是哪的人啊?”
張曉墨打了哈欠:“我要想明天的安排,還有要做的東西,兩位先去歇著吧。”
石閑人努努嘴,這逐客令下的可真是沒法拒絕。
周晟安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石閑人也跟著出去,帶上門,伸了個懶腰,見周晟安不打算走,便湊上前去問道:“我說周兄,你覺不覺得這位姑娘,不是一般人?”
周晟安淡淡一笑:“石兄多慮了,在周某眼里,張姑娘不過是個普通平凡的姑娘,不過是多了些聰明而已。”
“哇,你看人還真是真誠的哈!”石閑人捶捶肩,自言自語道,“雖然是收了她做徒兒,可本公子江湖行走這么多年,也算是閱人閱事無數,這姑娘,可當真是頭一回見!”
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石閑人徑自離開了去。
周晟安回身看了看房門,那些欲言又止,卻又都咽了下去。
日頭西洛,天邊的火燒云紅似霞緋。周晟安的心里悵悵的,像是某個很重要的東西,明明在手里,卻覺得像是丟了。
張曉墨起身走到書桌旁,提著毛筆想畫個招牌,這幾日在街上游來蕩去,她也仔細的看過這個朝代流行什么樣的招牌,但又一想,千篇一律,只怕是走過路過的人看了也記不住!
畫了幾個,張曉墨就倦了。干脆躺到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在賭坊里時,精力耗費的太多還是怎么,張曉墨只覺得頭有些疼,身子有些軟。
張曉墨啊,你需要睡一覺恢復精神。不然這個狀態一直下去,生意都沒得做了。
更別說去找什么使烏毒的幕后黑手了。
許是真的累了,張曉墨躺下就睡著了。可卻做起了惡夢。夢里,有個身穿紅色嫁衣的女子舉著一把匕首,猛地朝張曉墨刺來,張曉墨啊的一聲驚坐了起來,這才恍然,原來是個夢。
可這夢有點真實,真實的讓人有點害怕。
外面響起敲門聲:“張姑娘,你怎么樣?”
“哦,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
張曉墨朝著門口看看,周晟安原來一直都守在外面啊,這讓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暖意。
下樓隨便吃了點東西,要了些熱水,張曉墨想好好的泡個熱水澡。
這時已近半夜,四處安靜了起來。張曉墨剛脫了衣服坐到浴桶里,突然聽到房頂上有吱吱的響聲。
“媽媽咪呀,有老鼠嘛?不對,老鼠不可能爬那么高吧,啊——”
張曉墨突然害怕的尖叫一聲,門外的周晟安嘭的推門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