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徒兒現在渾身無力!”
張曉墨掙脫開師傅,軟綿綿的癱在陳君的肩上。
石閑人頓時冷著臉再次扭住了張曉墨的耳朵。
“師傅徒兒正忙著!”
“忙你個頭啊!”
“哎呀,疼疼疼疼疼……”
張曉墨一面捂著耳朵,一面低聲叫著:“師傅,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再說不可以嗎?”
“不可以!”
石閑人絲毫不留商量的余地,拎著張曉墨的耳朵就往遠處的街上拐了去。
“師傅啊,你跟陳公子有仇嗎?”張曉墨嘟著嘴,就這一會的功夫,讓人家靠一下下,感受一下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也不行嗎?
“我跟陳公子沒仇,但跟你有仇!”
“師傅……”
張曉墨噘著嘴巴,實在是沒力氣跟師傅吵架了,剛才逃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現在虛脫的連走路都歪歪扭扭。
當然,在石閑人的“熱心”幫助下,張曉墨還是能走成行的。
“師傅,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趕緊說唄!”
張曉墨理了理亂了的發絲,現在也沒了剛剛害怕的感覺,雖然這位師傅沒有傳授什么高強的武功,但也總不至于眼睜睜的看著徒弟被人追殺。
等等,話說回來,剛才他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話來是什么意思。
張曉墨疑惑的看著石閑人,那眼神簡直能殺死人。
石閑人伸手捂住張曉墨的眼睛,說道:“瞪這么大眼睛看著師傅干嘛?”
張曉墨冷嗤了一聲:“喂,師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瞞著徒兒啊,不然你捂我的眼睛干嘛?”
石閑人嘖的一聲,伸手敲了下張曉墨的腦門:“師傅要跟你說的事非常嚴重并且非常急迫!”
“哦!”張曉墨毫不在意的應了聲。
“你既拜了師,師傅的門規現在跟你說一下,第一,不能犯花癡,第二,絕對不能犯花癡,第三,堅決不能犯花癡!”
“什么時候定的這樣的門規?”
“剛才!”
“師傅~~~~~~”
“第四,不允許跟師傅撒嬌!”
簡直是聞所未聞!簡直是欺人太甚!簡直是……豈有此理。
張曉墨算是明白了,這師傅自己跟人家陳公子有點什么小別扭,和著自己是必須站在他這邊!
徒弟當然會站到師傅這邊了,如果對方長得不好看的話!
“師傅啊,門規這事兒,首先得有個門吧!”
石閑人心道:誰家的徒弟這么不聽話,這么頂撞師傅不得逐出師門嗎?
“好啦,師傅。剛剛小墨九死一生,您都哪去了?”
是啊,死哪去了?
“哦,你還說呢,跟我來,看看你都惹了些什么人!”
石閑人拉著張曉墨的胳膊就走。倆人走到一旁的街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