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像就像吧,這種事情,難道要告訴他自己大學畢業,大學是個什么東西又要解釋半天。。。
張曉墨在紙上畫正字,她在算來了這里共多少天。
寫到第三個,忽然怔住了。等等,我祖宗爺爺別稱是啥,張正道,字號是啥,正道。
是了,上回祖宗爺爺說要用毛筆在那被附體的宿主額頭畫一個字,瞧著這個正字還蠻順眼的,下回試試。
“哇,徒兒會寫正字,還真不錯呢,就是字要多練習練習,這寫的歪歪扭扭,像鬼畫符!”
張曉墨恨不得在他身上擦毛筆,擦的干干凈凈那種的。
這時,床上的周晟安咳了一聲,張曉墨忙丟下毛筆跑過去查看。
休息了這么一會,周晟安的身上有了些力氣,雖是嘴唇仍發白,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他勉強的能自己坐起來。
張曉墨給他倒了杯水,說道:“你感覺怎么樣,剛剛大夫給你的傷口敷了些藥,不疼了吧?”
周晟安喝了水,勉強扯了個笑容點點頭,又看著張曉墨,急急問道:“你呢,你沒有傷到哪吧?”
張曉墨搖搖頭。
“對不起啊,我當時沒想那么多,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調虎離山之計!”
張曉墨忙安慰他:“不怪你啊,是我叫你去救孩子的,你放心,陳公子已經將孩子安全的送回家去了。你好好的修養身體就好!”
周晟安心里覺得過意不去,不肯躺下休息。
張曉墨扶著他,硬是給摁了下去:“你別這樣自責,小墨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嘛,何況小墨還有師傅呢,你好好養傷,快點好起來保護我!”
石閑人這個時候搖晃了過來,抱著胳膊,一副旁觀者的姿態:“哎呀,有些人受傷可真是時候,明兒個新店開張,幫不上忙不說,還得多個人伺候!”
“師傅,”張曉墨聽到這,也覺得石閑人這張嘴巴有點得理不饒人了,怎么能這么說呢,這周晟安本就過意不去了,這明天的開張再不去幫忙,還能安心的躺著休息啊!
張曉墨把石閑人拉到一旁去,低聲道:“師傅,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徒兒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讓我安靜一會行不行?”
“行!”
這石閑人答應的倒是爽快。身子一扭,朝外頭就走去。
哎,你說這人。。。
張曉墨一回頭,這可急壞了,這周晟安竟然掙扎著下了床。
她忙扶著周晟安,說道:“我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不是因為店里需要你幫忙,而是希望你好起來——怎么說,都是因為我,我不想你因此傷了身體,你明白嗎?”
周晟安看著張曉墨,她的話是那么的真誠,讓他忍不住感激。
周晟安這么看著自己,張曉墨卻覺得不自在起來,可是也真的很奇怪,她從周晟安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可靠的東西,這時候,這些可靠的東西很溫暖,讓她不能挪開視線。
“好了,快躺下吧!石閑人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嘛,甭管他!”張曉墨臉上有些羞澀,她低了頭,將周晟安輕輕推到了床上,“是不是嫌我的床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