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這生死關頭,張曉墨急的直嚷嚷,“十惡不赦的犯人還要等到秋后問斬呢,你這就殺了,沒準我們有什么大線索呢!”
“嗯,那就等等先。”這頭哼了一聲。
張曉墨這才看清楚了四周的情形。簡直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不說,還被一張說不上材料的網給網住了。
這怎么掙扎也不能保護自己身體周全啊。張曉墨的心里更急了。誰這么著急想要了自己的小命啊。
不對,沒準是周晟安的仇人,他當捕快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仇家吧。
“這位大哥,”張曉墨滿臉堆笑,盡管心里很慌張,“我們倆算是逃不出您的五指山了,您倒是說說究竟為什么要殺了我們倆?”
那一身黑色衣服還蒙著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冷哼了一聲,朝著旁邊的人莫名其妙的說道:“剛才不是說有什么大線索嗎,怎么反倒問起我來了,來呀,給我殺!”
這簡直就不按套路出牌啊。張曉墨呲牙一想:怎么看我也不想是配角啊,不會就這么掛了領盒飯吧?
“等等等!”張曉墨又叫了起來,“您不給個提示,我這線索這么多,誰知道您想要哪個方面的線索呢?”
那黑衣人一揮手,張曉墨終于看到了一雙肉色的手,還以為烏毒至深,渾身都已經黑漆漆的難以賤人了呢。
“要殺要剮你們沖我來,是男人就放了這位姑娘。”
周晟安面不改色,堅定的擋在張曉墨的面前。
“那不行啊,要走我們要一起走。”
張曉墨低聲嘟囔,然后又看向黑衣人,扯了起來:“大哥,你是想知道東西南北還是春夏秋冬?”
“你來說說,東西南北有什么線索,春夏秋冬又有什么線索?”
呃……
我其實就是隨便,扯了句。
張曉墨聳聳肩,嘆了口氣:“大哥,不是我不說啊,反正我們也逃不走,你好歹讓我們說話也能說順溜了,這一張大網壓的人透不過氣。”
“狡猾。”
“好吧好吧,那要不您走進來咱們一起聊聊,線索這種東西哪能睡吧教人聽了去,你這些手下萬一有那個越級上報,您不是吃大虧了。”
黑衣人怔了下。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這火把烤的人難受。張曉墨心里美滋滋的盤算,扯我也給你扯十五分鐘的閑。我看你的火把能燃燒多久,一刻鐘頂了撐。
這煙熏火燎的,你們拿火把的自己可知道。
“大人,別聽她亂說了,早點殺了我們早點回去復命!”
“你說殺就殺啊,你是頭還是我是頭?”
這個管閑事的手下忙撲通跪下。哎,這個遠古社會啊,男人要養家糊口可真是不容易。
“大人大人,我看這樣吧,這地方您進來也不合適,剛剛您說什么新的網,八成是想試試看效果怎么樣吧,這樣,咱們重新來一次,看看是不是還能毫不費力的抓住我們。”
黑衣人手一揮:“給我把網子撤了。”
張曉墨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