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二嬸。可以看看我的胎記還有的治嗎?最近幾天時常疼痛。”說話間慕羽皺眉,痛苦之色充滿了她的臉龐。
“好的,且讓我搭一下脈一切變都可知。”
慕羽乖乖的伸手,韓汐兒兩指并齊附著于上,認真的診斷這。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二人皆不言一句。
半晌后,韓汐兒收回手,沉思的看著慕羽臉上那嚇人的胎記。
這脈象有力而沉穩,不似中毒的反應。但臉上的胎記又說明毒已深入了骨髓。
怎么回事…
當年她已毒芯草入藥膳,讓慕羽的母親夜雪禾服下。毒芯草屬慢性毒草,起初中毒時不易察覺。
早在母體,慕羽就已中下輕微毒素。
夜雪禾也在生產那日因體虛難產而亡。
以母體為介過渡于君慕羽的體內,在她兩歲那年韓汐兒又給君慕羽服用過一次毒芯草。
本想讓她緩慢的死去,沒想到過了幾年依舊沒有消息,只是臉上出現了毒斑影響了容貌。
不過好在,毒芯草讓她沒有靈力和靈元,遏制住了她的發展。
族內長老是不可能讓一個廢物繼承大統,這君家還是屬于他們一家的。
韓汐兒微微出了一口氣。
如今看來,想是因為在飄渺虛靈氣充裕,才將那毒素全部逼至于臉上。
“二嬸,我還有救嗎?”慕羽擔憂的話語飄到韓汐兒的耳中。
“侄女不要著急,這胎記嬸嬸絕對會幫你治好。
其實也不難,等我開一張藥單,你照著上面的藥草熬水喝。
早晚一次,不出一個月就會好了。”韓汐兒還是那張溫和的笑臉,雍容典雅。像天神下凡的神醫般救人于苦難卻不奢求什么。
“那真是太好了!我要趕緊去告訴奶奶這一好消息,那以后慕羽就麻煩嬸嬸多費心了!嬸嬸真好,是慕羽最喜歡的人!”慕羽開心的像個孩童一般站起身緊緊抱住韓汐兒。
“呵…呵呵。大家都是自己人,侄女客氣了。不妨事…不妨事…”
韓汐兒“關愛”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小不點,不易察覺的陰冷從她眼底一閃而逝,嘴角揚起一抹如同鬼魅一般的笑容。內心則想。
自然,咱們都是一家人,她絕對會對慕羽“關愛有加”,侄女大可放心。
目送著慕羽的離開,韓汐兒面上閃過一絲陰冷。待她關上門后,從屏風內走出一人。
“如何?”一低沉的男聲響起。
“不錯,毒素還在體內。但所剩不多,我們…”
“既然當初未能將她毒死,這一回切莫手軟。”話語中透著一股冷血,君季寒冷言說道。
“那是自然,君威那老頭怕不是瘋了,想把宗主之位傳給這個丫頭片子,我們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要白費…”
“呵呵,你放心,現在長老們跟我們是同氣連枝,哪怕他們忌諱我們是庶出,也絕不會同意水元靈宗交予一個廢物。
那十二道考驗可是要經他們之手的,君慕羽沒那個能耐通過,到時候這諾大的宗門,巨額財產還是會在咱們手里。”
漆黑的夜令房內的燭火顯得格外通亮,二人對視一眼,眼底的狡詐流露而出,在燭光的映襯下看起來更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