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玩牌輸了很多錢,欠了很多債,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益壽山上,一個男子頂著風在打電話。
“沒錢!你說你欠債了就欠債了,我怎么不信呢?那是不是我說我耍錢輸了,實際上根本沒有這個事,然后我管你們借錢,我在拿這筆錢呼哈去?錢要是這么好騙的話,大伙都借我點唄?”
電話被掛斷,男子又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弟,我玩牌輸了很多錢,欠了很多債,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錢倒一下?”
“追的很急嗎?”
“是啊,很多利息的。”
“多少利息?”
“有的三分,有的一毛,砍頭貸。”
“不還會怎樣?”
“不還會被爆通訊錄。”
“哦,誒這個買賣行啊,利息這么高,回頭我找我哥們兒研究研究,也開一家貸款公司。”
“喂?”
“嘟~嘟~嘟~”
電話又被掛斷了,男子看了眼身邊的蛇皮袋子,點燃了一根煙,半晌,他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舅舅。。。”
“你個沒皮沒臉的玩意兒,救你多少回了!從此以后我們斷絕關系,別讓我再見到你!”
男子撓了撓頭,隨后蹲坐了下來,卻不巧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他看了一眼,是他姨打過來的。
“姨。。”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你自己死去多好,你怎么連累家人呢!你爸給你拿了多少錢?趕緊還給你爸,然后自己是愿意被人打死還是怎么地都行,別連累你爸!”
“啪~”男子將電話掛斷了,隨后將手機號拉黑,他打開身邊的蛇皮袋,露出里面的人來。
“看到沒有,已經到絕路了。”簾落小看著蛇皮袋里的人說道,順手將塞的布團拽了出來。
“你特馬該,誰讓你沒皮沒臉的玩了。”袋子里的人輕聲說了一句,“你看這回咋整。”
“活不下去了,這輩子算栽了。”簾落小看向袋子里的同事,“我打算把你帶走。”
“滾特么犢子,跟我有幾毛關系,要死你死遠點,別特么連累我。”同事看著他,晃動了一下胳膊,“趕緊給我解開!”
簾落小看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小瓶白酒悶了一口,“要不是當初你跟我說上游戲廳,我也不能走到今天這步。”
“滾犢子,我當初來跟你哥說了呢,人家也沒玩。”同事看著簾落道,“你把繩子給我解開,我陪你喝點。”
簾落小聞言點點頭,將他手上的繩子割開,后者被松開口連忙活動下了胳膊,將手腕上的繩子扔掉,隨后就去解腿上的繩子,但被簾落小制止了。
“等我走了你再走。”
簾落著,遞過去一瓶白酒,“有時候真的挺恨你的,你說同樣欠那么多錢,你什么事都沒有,我卻鬧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我也快了,這次欠的錢再讓媳婦兒知道非得離婚不可。”同事接過白酒喝了一口,皺著眉頭道,“你沒整點菜啊,花生米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