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禍兮福所倚啊!
陸師嘴角掀起笑意。
孩子本就躁動,睡了一會,便你捅一下我,我捅一下你,頓時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孩子,陸師讓他們去了外面,不要影響里面的人。
不多時,院中還在睡的只剩三人。
陸師的女兒陸柔,猛虎村的二虎,以及阿呆。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放學的時候。
不久,二虎也醒了,看了一眼還在睡的阿呆吐了吐舌頭。
“阿呆是豬嗎?竟然還在睡。”
二虎與其余孩子都隨家長離開了,唯有阿呆的母親薛母還在干等。
看著阿呆在里面睡覺,薛母眉頭皺得老高。
她是讓阿呆來修仙的,可不是來睡覺的。
若非陸師名氣極大,她肯定是要質問的。
又等了許久,到了傍晚十分,阿呆方才轉醒。
這一覺他睡得渾身舒暢,他從沒覺得睡覺竟然可以如此舒服。
伸了個懶腰,發現母親正坐在自己面前瞧著自己。
“娘,你怎么來了?”
薛母冷哼一聲,“看看現在什么時候了,天都要黑了。”
“啊......已經這么晚了!”阿呆沒想到自己一覺睡了這么久,他回頭看了看,修道院里空蕩蕩的。
“娘,我的同學呢?陸師呢?”
“你的同學早就走了,陸師讓我看著你等你自然睡醒,也走了。”
“我們也回家吧。”
阿呆隨著薛母下山,雖然仍是氣喘吁吁,一路上卻沒停過幾回,這讓薛母覺得甚是奇異,什么時候睡覺可以讓身體變得這么好了。
晚上。
薛家人匯聚一堂,飯桌上趙氏開始詢問兩個孩子一天的學習情況。
“大孫啊,今天都學了什么啊?”
薛濤一拍胸脯,“學得可多了,上午學了文字。”
“不愧是奶奶的好大孫,好好跟奶奶講講。”
“嗯,文字就是在胸口畫虎頭,讓女人生孩子。”
噗!
薛老四一口稀粥噴了出來。
“我不是有意的。”薛老四尷笑說。
老大媳婦一臉難看,趙氏卻不在意,繼續問,“上午學了文字,下午學了什么啊?”
“睡覺。”
一家人面面相覷。
這時,薛母問阿呆,“阿呆,你們上課就學了這些么?”
阿呆真瞧著桌上的肉餅,母親發問,他連忙回答。
“今天陸師教了我們文字。”
“文,最開始是用來分辨的人的,比如二虎在胸口畫兩個虎頭,我們知道是二虎。”
“字是幾文組合在一起。”
“字本身也是一個字,分為上下兩個部分,上面是房子,下面是孩子,意思是女人在房子里生孩子。”
薛家人這么一聽,頓時松了口氣,知道這靈石沒有白花。
不過一家人神色又古怪了起來,都是一起學習的,學出來的東西差得也太大了吧。
老大媳婦一臉難看,薛母卻一臉的高興。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
趙氏看了一眼阿呆,夾起了一張肉餅。
阿呆滿臉期望,自己表現這么好,應該是給自己的吧。
結果一張肉餅夾給了薛濤,“奶奶的好大孫,可得好好補一補,上課才能聽得懂。”
阿呆一陣失望,扒拉碗里的稀粥。
薛母心里生悶氣,這偏心偏得也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