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豪繼續,“雖然宗門里有些人有對不住的師叔,但這些人并不能代表整個宗門,師叔乃宗門內一代大修,師父希望師叔能夠以宗門為重......”
聽到這兒陸柔忽然厲喝出聲,“行了,狗屁的以宗門為重,看在以前你對我不錯的份上,這次我就不打你,不過,你要是敢帶人來找我跟我爹,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陸柔眉心浮現紅色火焰印記,一股熾熱頓時散發出來。
方豪額頭浮現冷汗,尷尬笑了笑,快速道,“師妹放心,除了我師父我決計不會告訴任何人有關師叔的行蹤,師兄我還要去給別處施雨,就不久留了,師妹,師叔、方豪告辭了。”
說完,方豪直接從山崖上跳了下去,劍光一閃,人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柔眉心火焰印記消失,她又恢復到了那個俏皮可愛的小姑娘模樣。
“爹,你為什么要我出來見這個方豪?”陸柔將最后一個糖葫蘆一口吞下。
不知何時,陸師已站在陸柔身旁。
“有些事,終究是躲不掉的。”
“切,是不是又是為了那個傻小子?否則,我們大可一走了之。”陸柔氣呼呼地說。
陸師揉了揉小丫頭的頭,“你師祖羽化時將這一脈交給為父,為父就不能讓著一脈斷了傳承。”
“阿呆天資不錯,早晚可以傳我這一脈,到時候,為父便撇下所有,專心與你去尋找你的母親。”
“切,糊弄小孩呢?”陸柔白了陸師一眼,自顧在一旁盤坐入定修煉去了。
陸師無奈一笑,目光看向遠方,落在了薛家院落里,正練睡功的阿呆。
自傍晚感受到那有趣的草木有息,阿呆就樂此不疲地玩了起來。
小丫頭薛小穎在一旁抓著阿呆的頭發,問阿呆,“哥哥,你在干嘛,起來陪我玩呀!”
阿呆對小丫頭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聲道,“哥哥在感應小草的呼吸。”
小丫頭頓時來了興致,“小草是活的嗎?小草也有呼吸嗎?”
阿呆認真的點頭,“哥哥已經感受到了。”
小丫頭興奮地問,“那小草是怎么呼吸的呀?”
阿呆被問得一愣,然后撓撓頭,“哥哥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那么呼吸的。”
小丫頭央求著阿呆,“哥哥我要感受小草的呼吸,我也感受小草的呼吸!”
這可著實把阿呆難住了。
阿呆想了想,先把睡功交給了阿呆。
陸師說不能傳授道術,但睡覺不算吧。
于是,阿呆開始教小丫頭睡覺。
洗頭、洗臉、洗手、洗腳......后,阿呆給小丫頭擺了一個姿勢,小丫頭不一會睡著了。
阿呆則完全清醒了,一時難以再次入定。
阿呆撿起了一個樹枝,再次施展了起了四季劍術。
第一式春雨無聲使將出來時,阿呆不自覺想起了草木有息,體內靈氣自主運轉,淡淡青光附著枯枝表面,枯枝竟然開始微微翻綠,重獲了生機。
只是這種表現極淺,加上阿呆專心于練劍,并沒有注意到。
四季劍術練習了兩次,阿呆體內靈氣消耗一空。
沒有五味鮮靈氣的補充,現在阿呆的靈氣只夠使用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