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百姓還能活得下去,還沒有被逼得想到造反。”
“她這理論,無疑是在鼓動造反,如此學說理論,王庭豈能留之。”
二虎聞言皺眉道,“師兄,你既知時機不對,為何剛才卻不言明?”
“剛才已有人說了,可卻沒有人聽得進去?”
“算了,走吧,此次我們來主城是參加會試的,這些事,我們就暫時不要摻和了。”
隨后薛鵬喃喃了一聲,“主城果真非郡城可比,竟有朱紫、宋義這等人物,只是不知,這樣的人物會有多少。”
“看來,想要連中三元,希望有些渺茫啊!”
此番聽了楊紫一番學說理念,薛鵬方知自己原來眼界多么狹窄。
這些人走南闖北,走過的橋比自己走過的路還多,對這個世道與人心的理解,只怕要比自己深刻得多,做出的策論也是極其深刻獨到。
在深刻獨到方面,自己是無法相比了,此次會試策論,自己還需要另辟蹊徑才是。
薛鵬正在思忖著,二虎卻嘟囔了一句,“我們也都是寒門,為什么我們就不能為寒門出一份力?”
薛鵬聽見了二虎的話,隨后看著二虎,緩緩道,“二虎,非是師兄不愿出手幫忙。”
“只是我們如今不過只是一介修者,人微言輕,你若真想幫助天下寒門,那就努力讓自己變強,強大到連那些大仙宗、大貴族都忌憚你,那時候你說一句話,比你現在幫一個朱紫有用千百倍。”
說著薛鵬拍了拍二虎的肩膀道,“師兄相信,你若潛心修煉,將來你定會是天下寒門的領袖,到時候天下寒門就指望了你了。”
“二虎,天下寒門都在希冀著你快速成長呢,你不會讓他們失望吧?”
二虎聞言神情頗為激動道,“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不過,師兄我覺得你更適合寒門領袖,而且師兄的你的天賦比我好,為什么你不說自己當,要說我當。”
薛鵬含笑道,“寒門的領袖,肯定是最窮的,你師兄我這么愛靈石,怎么可能會當?”
二虎啞然。
薛鵬又笑道,“逗你呢,現在師兄我的名聲可是臭了,只怕將來是寒門容不得我了。”
這時一旁的姜玄笑道,“若如此,弟這里能容呆兄。”
“額.......”
薛鵬一愣,看向了姜玄。
但見姜玄笑瞇瞇地看著薛鵬,那雙眸里閃著精光,看得薛鵬頭皮發麻,嘴角一扯道,“姜兄,你,不會有斷袖的癖好吧?”
姜玄聞言臉上笑容一僵,隨即嗔怒道,“呆兄,這話可以亂吃,飯可不能亂說。”
“啊呸,真是被你給氣糊涂了,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弟喜歡的是女人,女人.......”
“呵呵,原來是誤會一場,真是嚇死弟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眾人在姜玄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名為養心居的住處住了下來。
連行了多日,一行人早早地都睡下了。
薛鵬卻一夜無眠,今天鬧市中朱紫那‘一毛不拔’的學說理論不斷在他腦海回響,宋義慷慨赴死的場景一遍又一遍在他腦海浮現。
最后薛鵬想得有些煩躁,盤膝坐下,念起了清心經,腦海中的雜念方才逐漸退去,進入了修煉狀態。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過,次日清晨,眾人早早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