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薛鵬三下五除二,切好了菜,直接下了鍋,翻炒了起來,過不多時,幾盤素菜炒好了,又取了一碟花生米,兩人小菜就酒吃喝了起來。
吃喝一陣,薛鵬這才吞吞吐吐將他表哥的事情說了出來,孫縣令聞言哈哈笑道,“我當是什么事,小事一樁,哥哥這就給你辦了。”
薛鵬不禁道,“孫老哥,如果實在有難處,弟不強求。”
孫縣令含笑道,“薛老弟這官場里面的事往往都不是表面看去的樣子,老哥哥我本來就沒想將那些人怎么樣,不過那衛雨庭,本官倒是記得清楚,那賣官的都快要走了,他還沒敢去買,所以也沒什么太大的罪名。”
說著孫縣令與那差官道,“你去把那衛雨庭提出來,記得,事情做得周密些。”
“是,大人。”那差官退去了。
孫縣令笑道,“薛老弟,一會人就給你提過來,我們好生吃喝。”
薛鵬從孫縣令話卻聽出了另外一番味道,不過卻沒多問,當下只是道,“多謝孫老哥了。”
當下又是一番吃喝,到了下午,吃喝完后,那衛雨庭也被提了過來。
薛鵬看去,這衛雨庭披頭散發,身上有不少的傷痕,看來在牢中受了點苦。
孫縣令呵呵笑道,“薛老弟,別介意,牢里定是要吃些苦頭的,只是現在人提出來,可不能到處張揚。”
薛鵬連忙道,“孫老哥放心,老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這次多謝孫老哥了。”
孫縣令含笑道,“薛老弟不必客氣,這次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老哥哥我估摸著,也就這幾日,王庭的報道文書也就到了,到時候你拿著文書直接前往王城報道就好了。”
薛鵬想了想,當下道,“也好,那就叨擾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又吃了一陣,薛鵬方便帶著他表哥衛雨庭離開了鎮府。
鎮府門口,衛忠顯已等候多時,楊氏一聽,薛鵬已進入了鎮府,也匆匆與薛母趕了過來,沒過多久,就看到了衛雨庭放了出來。
衛雨庭看到了自己的父母,頓時大哭了出來,“爹,娘,你們怎么才來啊!”
楊氏愣了一下,這才看清眼前這渾身傷痕的人竟然就是她的兒子,頓時痛哭了起來,“兒啊,娘來晚了,來晚了,娘帶你回家。”
說著楊氏也不再理會薛母、薛鵬,帶著衛雨庭就走了,從始至終,楊氏、衛雨庭口中都沒有一個謝字。
衛忠顯則呵呵笑道,“這次多虧了大外甥,謝謝,謝謝了。”
薛鵬沒說什么,帶著薛母向著客棧走去。
而這時,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走到衛忠顯的身旁道,“老衛你真行啊,還真把你兒子撈出來了,好大的本事啊。”
衛忠顯將胸脯一挺,“那是,我的大外甥可是連中三元的魁首,連王庭都大加賞賜,冊封我妹妹為衛夫人,撈一個人算什么,這回你總該信了吧。”
“信信,太信了,衛兄,這是兩千下品靈石你收好,您幫我把我兒子也撈出來吧。”
衛忠顯掂了掂手中的儲物袋,呵呵笑了笑,“好說,好說。”
說著衛忠顯看著賊眉鼠眼的男子笑道,“小李子,我聽說你路子廣,這樣,這次被抓緊去不少人,你去給我牽牽線,撈一人三千下品靈石,到時候我分你一成,如何?”
那人聞言豎起了三根手指,“至少三成。”
衛忠顯掉頭就走,那人忙道,“兩成,至少兩成,我還要給你找地方搭線,若是被發現,我也是得吃牢飯。”
衛忠顯這才止住腳步道,“好,兩成就兩成。”
兩人商量好,忽然天際一聲嘹亮的鷹啼響起,嚇了兩人一跳,兩人抬頭看去,便見一只金黃色的猛禽飛向了縣府驛站。
這種猛禽唯有王庭才能供養,唯有王庭傳信才會用這種金黃色的猛禽。
金黃色的猛禽剛落入驛站,片刻后一差役匆匆忙忙跑向了縣府,不多時,孫縣令拿著薛鵬的報道文書到了悅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