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攔住他。”琪琪格憤怒大喊了一聲,周圍的人,尤其是扎爾都,直接擋在了薛鵬的身前。
扎爾都盯著薛鵬,眼眸沖充斥著濃濃的殺機。
這個大曌的綿羊贏了琪琪格,難道他們東州美麗的花朵,要跟被長生天遺棄的大曌的綿羊結合么?
不,絕對不可以,琪琪格是他的,是他扎爾都的。
可東州人是神靈的后裔,說到做到,若是虛言,死后將不會升入長生天,這個該死的大曌人,早知道不讓他與琪琪格比試了。
只是,眼下該如何是好?
扎爾都眉頭高高挑起,如果這個大曌的綿羊沒來東州城該多好,如果這個大曌的綿羊不存在……。
想到這,扎爾都身子一僵,片刻后他微微瞇起了眼眸,目光閃了閃。
薛鵬瞧了瞧這些人,不禁道,“這就是東州人的待客之道,贏了想反悔啊,我跟你們說,既然這墨玉片進了我的口袋,你們就別想要出去?”
此時正值多事之秋,這里的鬧出的動靜立刻引起了城防軍的注視。
鏘鏘鏘鏘,甲胄摩擦的聲音由遠及近。
“怎么回事?”一名將領快步走了過來,目光掃了一眼眾人,當看到渾身是血的琪琪格時,他瞳孔一縮,黝黑的臉堂頓時沉了下,手摁在了劍柄上,“圍起來。”
剎那間,三十名東州城的城防軍將薛鵬、扎爾都、琪琪格等人都圍了起來。
扎爾都見狀瞥了一眼那城防軍的頭頭,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扔給了那領隊的,冷聲道,“這里沒你的事。”
那領隊的看了一眼令牌,這是一枚血脈令。
每年,東州城都會發放八十到一百枚血脈令,凡是持有這血脈令牌者,便表示他們有著極大的幾率能夠成為激發血脈之力。
持有這個令牌的人,無一不是東州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雖無官職,但是城防軍的人卻也不敢等閑視之,不過眼下他卻也不敢大意。
城防軍的領隊眉頭皺了皺,緩緩道,“城中早已嚴令,不得聚眾鬧事,你擁有血脈令,更應該為東州城考慮,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城防軍沒有賣扎爾都這個面子,這讓扎爾都的臉上很是不好看,剛要說話,一旁的虎皮抹胸女子連忙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給琪琪格藥浴。”
“琪琪格剛覺醒了血脈之力,現在需要培護壯大血脈力。”
方才琪琪格讓他們攔下薛鵬,他們下意識覺得琪琪格沒有什么大礙。
在大曌,皮膚撕裂或許會讓人紛紛側目,心中擔心不已,但在東州人的眼里,骨斷筋折不過是小事爾。
此時虎皮抹胸女子的話,頓時讓他們驚醒,方才,琪琪格那樣子明顯是覺醒了血脈啊。
血脈覺醒時尤為重要,正是進補的大好時候,進補得益,可提升一倍乃是數倍的力量。
虎皮抹胸女子也拿出了一個令牌,那城防軍見了臉色大變,剛要行禮,虎皮抹胸女子急道,“好了,別管這些,帶著你的人,護送琪琪格。”
“是。”那城防軍連忙應了一聲。
薛鵬想趁亂逃跑,可此時這些守城軍守衛甚嚴,尤其是盯著他的那個守城軍,一雙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長槍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薛鵬無奈,值得暫時放棄了逃跑的心思,希望這些人關注那個叫琪琪格的女子,把自己給忘記了。
然此時琪琪格雖然重傷在身,卻也仍不忘薛鵬,這個該死的大曌的綿羊。
“不,不要讓那個大曌的綿羊跑了。”
說完這一句話,琪琪格氣息一弱,虎皮抹胸女子急忙道,“守城軍,將這大膽傷了琪琪格的大曌的綿羊給我抓起來,先關到囚籠里,等候琪琪格的處置。”
那領隊目光一寒,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個該死的大曌綿羊,竟然敢傷琪琪格。
“來人,將這個該死的大曌的綿羊,給我捆起來,關到大牢去。”
薛鵬聞言臉色一變,“你們干什么?”薛鵬全力催動靈力離去,可又一想如果自己因此驚動了那太上宗的人,豈不是自己送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