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說你是忌憚我的血脈,若非我血脈極高,以鐵琴那般驕傲的人,豈能說出那種話。”
“我知道,東州對血脈有著極其深入的研究,可以將一個人的血液轉給另外一個人。”
“被轉血脈的人必死無疑,但是接受了血脈的那個人,便擁有了之前那人的強大血脈。”
“如果我所料不錯,那個鐵琴,就想要我的血脈。”
“東州自詡天下的英雄,原來英雄就是這么來的,依靠著人多勢眾,將我擒住,然后再吸收我的血脈,呵呵呵,真是好一個東州啊!”薛鵬胡謅。
然聽了薛鵬這話,蘇勒的臉色卻變了又變。
“不可能,換血脈,那是東州的禁術,鐵琴妹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蘇勒沉聲道。
“啥,竟然還真有這種術法?”薛鵬頓時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那鐵琴對自己緊追不舍,她的妹妹又一直念叨著要打牢根基,這個鐵琴,該不會是真想抓到自己,然后把自己的血脈抽走吧。
自己的血脈確確實實只有三寸,可是他現在的表面,可完全不像啊。
如果那個鐵真真的施展這樣的術法,她自己肯定完蛋,自己也要跟著死翹翹了。
本來薛鵬說這話是想唬這個東州漢子,這個漢子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可這漢子道出的時候,卻也讓薛鵬背后一陣的冷汗。
他越想越是如此,自己明明跟這個鐵琴沒有太大的恩怨,可她就是死死追著自己。
說什么斬殺自己是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東州日后的威脅,這樣的話,他信個鬼哦。
之前他一只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現在他終于想通了,這個鐵琴,是看上了他的血脈啊。
“誒,鐵琴妹子來了,我要好好問問她。”蘇勒看向了不遠處。
這時遠處一道距離此地已不是很遠了。
薛鵬心中大急,鐵琴一至,他就再無半點生機了。
怎么辦,眼下該怎么辦才好?
薛鵬思忖著脫身之計,可是身側有這個叫蘇勒,實力強橫的沒邊的東州漢子,上方有那個操縱黑火的鐵言,他如何跑得掉?
眼下,薛鵬暗暗動了動手,想要將玉簡捏碎,離開血神塔。
可他只是這么一動,一柄骨劍瞬間刺穿了他的掌心,同時一道骨鞭襲來,將他牢牢捆住。
“小子,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這樣你或許還能多活一段時間。”蘇勒將薛鵬的身子牢牢釘住。
“鐵真妹子,干的不錯。”蘇勒贊賞地看了一眼鐵真。
“那是自然,我可不想某些劍人,每次都要把敵人放跑。”鐵真譏諷道。
“你,你個矮子,我沒出手,是因為我若出手,我怕我忍不住一劍砍死他。”鐵言怒道。
看著兩人丫頭又要吵起來,蘇勒一陣頭疼,看向遠方,那道身影已經到了近前,他神色一沉道:“鐵琴妹子來了。”
鐵琴一至,鐵真、鐵音頓時閉嘴了。
“鐵琴那女人終于還是到了么?”薛鵬心中一緊,自己,這次不會陰溝翻船吧。
眼下,他只能寄希望于這個蘇勒是個憨貨,得知鐵琴要修煉禁術,能跟她打一架,最好把自己給放了。
鐵琴美麗的雙眸目光連閃,幾個跳躍到了眾人面前。
“蘇勒大哥、鐵言兄,鐵真妹子,這次多謝了。”鐵琴含笑與眾人道。
此時鐵琴面色很是喜悅,緩緩道:“這個大曌人就交給我吧,然我我們殺了那筑基需要,取其血丹。”
說著,鐵琴便走向了薛鵬。
可就在此時,蘇勒卻擋在了鐵琴的面前,臉色不是很好看。
鐵琴一愣,不禁道:“蘇勒大哥,您這是什么意思?”
“鐵琴妹子,你跟我說實話,你千方百計,還邀我們擒殺著大曌人,到底是為什么?”蘇勒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