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其二,東州土地貧瘠,一直覬覦我大曌與羽明兩國的土地,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著侵占我們的富饒的土地,其心,也是狼子野心。”
“哦,**與靈魂,都是野獸的靈魂,看樣子,他們還真是虎狼啊,薛魁首,你這番講解,若是傳到朝堂,怕是有許多人不愛聽啊。”
“微臣只是敘說心中所想而已。”
“什么虎啊狼啊的,他們算什么虎狼。”一旁年紀較小的少年忍不住插嘴道:“要我說,你們是沒見過呆兄在青城大比的時,那個時候,你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狡如狐,貪如狼,狠如毒蛇了。”
“呵呵,那個家伙。”風流俊秀的青年輕搖羽扇,紅潤的嘴唇泛起了一絲笑意:“他是不一樣的。”
說著,風流俊秀的青年看向蒙著面的男子道:“薛魁首,你覺得自己與東州年輕一輩最強的強者,孰強孰弱?”
身著錦衣,面帶銀罩的男子沉吟了一會,緩緩道:“我之前,與東州前五的薩蘇對過一掌,雖然我略勝一籌,但相差卻不是很多。”
“我聽聞,東州年輕一輩第一人,乃是阿古達木,是血神殿的少殿主,其人修為高絕,雖未曾筑基,尚不是修士,但其實力比一些筑基初期的修士只強不弱,此人的修為,只怕要超過我。”帶著銀色面罩的男子緩緩道。
“阿古達木,阿古達木,這么說,我們這場必敗了?”風流俊俏的公子,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在三人旁邊,還坐著一人,正是大曌的使臣。
聽了幾人的談話,大曌的使臣臉色一苦道:“我說殿下,您讓我做的事,我可都做了,您可不能害老臣啊。”
風流俊俏的公子笑道:“我什么時候害你了,使臣大人盡管放寬心。”
“可是,可是連薛魁首都自認不是對手,那這次我們豈不是輸定了。”
“眼下,我私自以大曌的名義下了戰帖,本已經是犯了大罪,如果這次要是再敗了,依著王上的性格,老臣我是必死無疑,我一個人死了不要緊,只怕還會連累全家老小也跟著遭殃啊。”
“呵呵呵,使臣大人,放寬心,放寬心就是,這次,我們一定會贏的,到時會,你為大曌多爭取了一個進入東州秘境的名額,王上一定會為你加官進爵,說不準,連升你三級呢。”風流俊秀的公子呵呵笑道。
聽了這話,大曌的使臣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們此行,薛魁首實力最為強大,連薛魁首都自認不敵,那誰還能是那些東州蠻子的對手?
大曌所優勝的地方在于靈器、陣圖這些地方,如果但論個人的戰力,這些東州蠻子要強上一大截。
大曌人斷了一條胳膊那就是真的斷了,東州人,斷了一條胳膊,過不了太久就能長出來。
只要不是致命傷,對他們起的作用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也唯有薛魁首這般強大的修者,一身靈力精純無比,才能封住那些大曌人的血氣。
現在他真是后悔,當日真不該利欲熏心,結果讓自己騎虎難下。
而在不遠處,另外一座酒樓內,則坐著不少背后生有白色羽翼的鳥人。
這些都是羽明國的人。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說話的也是一個看去年紀頗輕的羽人。
這羽人膚色白皙,背后長著一對潔白的羽翼,若是細細看去,他的羽翼有著金邊。
金邊,代表著王室血統。
“回殿下,我們已派人飛往國內,準備將我羽明國年輕一輩最強的三名羽戰士請過來。”
“只要有他們三人在,這次大比我們定能拔得頭籌,到時候進入東州秘境的名額,我們便能多一個。”
“此事若成,殿下在羽明國的威望便又高了一分。”
“如今太子暗弱,二王子被扣押在大曌,正是殿下崛起的最好時機,這樣的機會,絕不會有第二次了。”年輕的羽人身旁,一名羽毛有些暗淡的老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