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殿在血神殿中屬于一個中等的偏殿,不過副殿主這個職位,卻也有著不小的權力。
血脈殿副殿主自行離去,守衛也不敢再追。
血脈殿副殿主離開后,不多時,走來一人。
這是一名老者,頭發皆已花白,但一雙眼睛透亮透亮。
這人穿著一身的血袍,不同的是,他的頭上帶著一個金箍。
這人問道:“走了?”
兩名守衛見來人,恭敬道:“大人,走了。”
頭戴金箍的老者點了點頭,隨后叮囑道:“記住,殿主正在修煉的緊要關頭,無論發生什么事,就算這天塌下來,也不得打擾殿主,若是殿主受到驚擾,本使便將你們統統扔進血池,都聽清楚了么?”
“聽清楚了。”門前的守衛齊聲答道。
頭戴金箍的老者戴上了血袍,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轉去。
他看了一眼那宏偉的殿宇,眼中閃爍著幽幽的寒芒。
他將帽子戴在頭上,一步一步消失在眾守衛的眼前。
整個血殿,再度陷入到了一片死寂當中。
血氣圍繞著血殿繚繞著,慢慢浮上血殿的上空。
血殿的上空,天經常是陰沉沉的。
許是靈氣凝聚的太多,導致遮住了陽光。
許是東州的冬日,天便是這般的模樣。
冬日里,寒風凜冽,陰云聚散離合,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老者壓低了帽子,從后門走進了血殿。
血殿內繚繞著血光,這些血光中蘊含著濃郁的血氣,老者只是吸上一口,便覺得體內的血液都活泛了起來。
不過他壓住了吸食的**,這些血氣,一旦吸入體內,那他的下場,將會無比凄慘。
老者走近大殿,貼著墻壁朝著左邊走去。
眼前血氣繚繞,看不清遠處道路,不過老者對這里已是十分熟悉,他快步走去,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路到了盡頭,前面多了一個石門。
石門也是用紅血石制作而成的,繪畫著一只繁復的紋路。
他打了一個印決,一道紅芒射入紋路中,紋路亮起了血光,隨后石門從中間裂開,老者走了進去。
石門后面是一道向下的階梯,深處一片黝黑。
呼!
四周亮起了火把,將這里照得透亮。
兩側墻壁上也是紅血石建造而成,上面也繪刻著紋路。
老者邁著步伐,向下走去。
大約走了一柱香的時間,眼前又多了一道石門,石門旁,還有著兩個守衛。
兩個守衛顯然認得老者,微微行了一禮。
“大人,最近來得很是頻繁啊。”其中一名守衛含笑道。
他是負責這里的守衛。
這里,乃是血殿的禁地,平日里,這里很少有人回來,不過最近,因為殿主的讓老者做一些事,所以老者來的頻繁些。
“哼,老夫可以不來,要不你去跟殿主去說說?”老者橫了那守衛一眼。
“呵呵,大人開玩笑了,小人沒有別的意思,小人……。”
“少啰嗦,快開門。”老者冷冷道。
“大人,這也得照規矩辦,大人讓我們搜搜身吧!”另外一個守衛道。
“呵呵,前前后后,你們都搜了十幾回了,現在殿主正在緊要關頭,你一搜查就要個把時辰,若是耽誤了殿主的大事,這算你們的,還是算我老頭子我的?”老者瞪了守衛一眼。
“這……。”兩名守衛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下面乃是禁地,一些東西是絕對禁止帶進去的。
如果將下面比作是火藥,某些東西,對于禁地來說,便是一團火。
如果將火帶進去,對于殿主乃是血神殿都是致命的打擊,所以,他們必須要盡職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