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雁如此分配,很顯然是將最危險的活讓血妖與血靈血煞去做。
而她與羽翎則要安全許多。
血妖、血靈、血煞也不是傻子,對此也是十分清楚。
不過鴻雁句句話都在理上,而鴻雁又是血主的弟子,他們這些生靈,雖然明白,卻也不敢不從。
“為了我們高貴尊敬天上地下英明最最強大的血主大人,為了我們這些生靈能夠離開血神塔,我等皆愿意獻出自己的**與靈魂。”血妖、血靈、血煞同時道。
“好,出發吧,殺了那那群東州人。”鴻雁忽然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大吼,頓時吸引了鐵琴、薛鵬等人的注意。
便見在數里外,五只筑基期的血妖,與四個血靈、一個血煞正藏在那里,愣愣地瞧著他們。
這一幕,顯得十分的詭異。
兩方人,隔著數里的距離,就這么遙遙望著。
鐵琴一愣,她怎么都沒想到,數里外,竟然藏著這么一股恐怖的力量。
五只筑基初期的血妖,四只血靈,一個血煞。
尤其是其中一只妖虎,與那血煞,修為直逼筑基中期。
下一刻,鐵琴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凝重。
蘇勒、鐵言、鐵真、鐵音、兀樹、鎮守大陣的東州男子,還有那兩名女子臉色都是劇變。
他們一是吃驚,這些血妖、血靈、血煞逼近他們數里內,他們竟然都不知道。
二吃驚的是,血妖與血靈、血煞見面不是不死不休么,現在怎么站到了同一戰線上,看起來,還頗為融洽。
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在眾人的心頭。
血妖、血靈、血煞這邊也是愣住的。
按照他們的原本的打算,憑借著血煞的秘法,他們偷偷潛入過去,然后搞一次偷襲。
如果成功,便能一舉擊殺那筑基中期的女修,如此的話,他們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可,血主新收的那個弟子是一個憨憨么。
喊?攻擊別人,你竟然大喊出來。
要不要我們站在這里不動,讓敵人的戰刀砍在我們的脖子上。
如果鴻雁能聽到這話,她肯定點頭道:“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為首的血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余光瞥了一眼鴻雁,卻見鴻雁帶著羽翎早已不見了身影,他這才反應過來,他被坑了。
不過,眼下他們卻只能任坑。
他們這里都是筑基期的修為,對方只有一個筑基中期的女修,其余人都未曾達到筑基期,此戰,定是他們勝,只是不知道,會損失多少。
“殺!”血煞發出一聲怒吼,帶著四只血靈,沖了過去。
狐妖仰天一聲怒吼,四周陰風大作,卷著它撲向了遠處的東州修煉者。
其身后四只筑基初期的血妖,同時嘶吼著沖了過去。
“結陣!”此時鐵琴大喝一聲。
鐵言、鐵真兄妹、蘇勒、鐵音、守護大陣的男子,還有兩個女子,以及兀樹聞言同時掐著同一手印。
下一刻,一道道血線從眾人的體內散出,彼此交織凝結著,最后成了一個簡單的血色大陣。
在眾人中,鐵琴要比其他人高太多,并沒有加入這個大陣。
她實力太強,若是入陣,反而會導致陣不夠穩定。
鐵琴一拍儲物袋,一道血光流轉,她掌中浮現了一柄劍鞘。
劍鞘整體看去充滿了銅銹,不過劍鞘末端,卻有五顆五色的寶石排成一排環繞著。
鐵琴將這劍鞘握在掌中,她整個人的氣勢猛然再度拔高了三成。
在他身后,一柄巨大的古劍虛影緩緩浮現,隨著掌中血元不斷注入掌中的劍鞘,劍鞘上的五顆寶石,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