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帶土點頭道。
菖蒲聞言,興奮比手畫腳,仿佛在描述某種厲害的忍術一般,同時道:“那你會什么厲害的忍術,我看那些忍者都會很厲害的忍術。這樣的,那樣,還有這般的,那般的,反正看起來超級厲害的。”
在忍者村長大的人,多少都會對忍者有些憧憬,不過不是所有人都適合成為忍者,首先一點就是必須有充足的查克拉量。
菖蒲在忍者村長大,與帶土是同齡人,她對已經成為了忍者的帶土可以說本就有種天然的親近感。
帶土對于菖蒲的親近,倒也沒太抗拒,只是也沒有太熱情,年齡小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中,唯有希望之花。
此刻聽到菖蒲的話,帶土思索片刻,拿出了一塊石頭,隨后用力一擰,直接將石給擰碎:“我的忍術差不多就是這樣。”
這一下,帶土看似是擰碎,實際上還是接近于怪力的那種效果。
“帶土你力氣好大,手不痛嗎?”
“不會。”
帶土與菖蒲一個問一個答的時候,黑崎雄一喝了杯酒,卻沒有給帶土倒酒:“帶土你是忍者,你父親以前也說過,忍者可以喝酒,不過那得是有實力的,新人忍者切記不可以喝酒,你剛成為忍者,所以這酒我就不給你倒了。”
帶土沒有反對,另一方面是他還沒成年,也不能喝。
黑崎雄一喝了酒,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雖然沒有醉倒,但是眼神多少有了幾分迷離:“那時候我和你父親也是這樣坐在一起,我和你父親從小認識,他成為忍者的時候,都是從我店里買的忍具。”
“那時候我問他,作為宇智波一族一定是超受歡迎的吧,不過他卻說宇智波都是苦命家族。那時候我不懂,可后來我懂了。”
“忍者遇上戰爭,越是優秀的忍者,越是要承擔危險的任務。你的父親三代火影說是村里的英雄,可是在我看來,他就是個根本不知道收斂的笨蛋。明明和他說了,不要去接那些難度大的任務,可是他非不聽。最后,還直接跟三代雷影杠上了。”
“你說他這是何苦呢?”
“我,也不知道。”
帶土回答的時候,神色里不免帶上了一絲的追憶。
即使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年,可是當初父親臨死前所說的那個希望之花的聲音,卻如同依舊在耳中環繞。
那個姿勢,那一句希望之花...讓帶土感到好奇,想要知曉。
帶土想要知道,父親所為之飛蛾撲火的那個希望之花,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才可以讓他即使面臨絕境,也依舊不放棄希望。
因為無法理解,不懂,所以想要理解,懂得。
“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想要追尋呢。”
“帶土你說什么...”
“沒什么。”
帶土轉移話題道:“三代說過,我們木葉的精神是火之意志。即使父親死了,他也會將希望托付給我。而我,會繼承他的意志,繼續前行,而這,既是火之意志,也是希望之花。”
“火之意志...希望之花...”
黑崎雄一不自覺安靜下來。
“你們忍者的世界,我真的不懂。我只希望月她這輩子能平平安安就好。不過這種戰爭時期,誰又能保證什么呢。”
帶土想起了黑崎月似乎也是接了戰爭任務,是數天前出發的。
不過黑崎月和他一樣,也就是下忍畢業,就算是戰爭任務,也不會太危險。
當然,戰爭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清。
晚風吹起的時候,帶土回到了家中。
不過,帶土在門口,卻發現擺放著一個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