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還說?皮癢癢找揍是不?”當著童雪兒的面,方遠不管不顧的全說了出來,虎哥簡直是暴跳如雷,伸手就去抓童雪兒身后的方遠。
“你給阿虎看病?還看出他陽wei?”童雪兒擋住了發飆的虎哥,忽然笑了,笑的非常燦爛。
虎哥有沒有陽wei,童雪兒當然清楚,并且童雪兒還知道為什么方遠明明準確說出了虎哥的病狀,虎哥不但不感恩,反而要揍方遠的原因。
這牽扯到了男人面子的問題。
有時候,男人可以借給朋友錢,為朋友打架拼命,但是男人這方面的疾病,卻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這關系到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尊嚴。
方遠不知道死活的貿然說出虎哥的秘密,他不揍方遠,誰挨揍啊?
“好了,好了,姐姐替阿虎給你道歉。”雪姐忽然把方遠拉到了身邊,壓低了聲音好奇的問,“你既然看出了阿虎的病情,有沒有辦**醫治?”
“有啊。”方遠得意的仰起了腦袋,‘毒經’中清楚的記載了好幾種治療方法,雖然現在方遠手頭沒有合適的藥材,但是藥王鼎內的那顆金蟾玉露丸,雖然不能徹底治療陽wei,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調理身體,緩解病情,等以后湊齊了藥材,徹底解決虎哥的病,如同三個手指捉田螺……十拿九穩。
虎哥站在了旁邊,其實一直在偷聽方遠和童雪兒的談話,聽到了方遠說能治自己的病,他是即高興又羞愧。
可是等虎哥非常期待方遠說出治療方法時,又把虎哥氣了個半死,因為方遠在說了“有啊”之后,明確的告訴童雪兒,就是有辦法,也不給虎哥治病,誰叫他剛才要揍自己。
這小子記仇啊。
“方遠,你……”虎哥氣的月匈口劇烈的起伏著,可是拿方遠一點辦法都沒有,更不敢和剛才那樣使用暴力了。
“虎哥,閉嘴。”童雪兒白了眼男朋友,轉臉又和聲細語的勸方遠,“姐姐給你賠罪了,別和虎哥這個渾人一般見識好不好?”
雪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方遠也不端著架子,直接掏出了那顆剩余的金蟾玉露丸交給童雪兒,并且囑咐說:“先用這顆藥調理身體,等我找齊了藥材,就給你配藥。”
“藥丸?”虎哥眼前一亮,一溜小跑般到了童雪兒跟前,搶過了金蟾玉露丸,好奇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
甚至把金蟾玉露丸舉得高高的,仰頭對著大廳屋頂上的燈光查看,最后郁悶的問方遠:“有沒有毒?不會把我吃死吧?”
其實童雪兒也有這個疑問,但是她現在有求于方遠,她不敢說,也不敢問啊。
唯一促使童雪兒下定決心讓虎哥吃藥的原因是,方遠給她的印象一直很靠譜,從不滿zui跑火車。
虎哥一句話把方遠問煩了,黑著臉伸手去搶金蟾玉露丸:“不要拉倒,還給我。”
“我吃,我相信你還不行嗎?”在童雪兒殺人般的眼神注視下,虎哥慫了,不情不愿的把藥丸放進了zui里。
虎哥本以為方遠給的藥丸和普通的中藥一樣非常難吃,誰知道諾大的藥丸竟然入口即化,不但不苦,zui里還散發出陣陣難以形容的奇妙香味,仿佛剛才吃的不是藥,而是天下第一的美食一樣。
更神奇的是,隨著藥液順著咽喉滑落,虎哥體內泛起一陣暖洋洋的感覺,如同洪水般沖刷著五臟六腑,好像做了個瑪莎雞,全身輕松的骨頭都酥了。
這一刻,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軟,毛孔舒張,舒爽至極。
虎哥感覺自己重新回到了十八歲,全身充斥著爆發力,肌肉膨月長的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舒服,簡直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