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幾名絕火門人趕忙上前協助,提起刀聯手攻向雪怪,及時拯救了平松性命。
倒地翻滾了幾圈,平松直喘著氣。
“毛毛躁躁的,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打得贏這雪怪?”
上官遠扶起平松,關心問起身上是否有大礙。
平松表示自己并未受傷,倒是眼前這只雪怪兇猛異常,實在是不好對付。
談話間,雪怪又攻了過來,五名絕火門徒一涌而上,五把長刀直刺向雪怪心臟部位。
此時寇刈和衍峰也跟到了近處,看著絕火門人正在和傷鳩宮的雪怪搏斗,衍峰輕輕哼了聲,似乎頗不以為然。
“怎么了衍峰?這些人的功夫你完全看不上眼?”寇刈好奇問道。
衍峰輕蔑:“江湖四大幫的武功也不過爾爾,如果讓我上場,我包準這雪怪撐不了我一、二,三,三招。”
衍峰伸出手指細數,彷若煞有其事。
“我不相信。”寇刈冷冷回了句,露出了一臉不屑的眼神。
衍峰微微發怒,道:“你竟然不相信你師父我?”
寇刈道:“我也只看你跟秦安交手過一次,其他便什么機會都沒有了。”
“寇刈你看著,等等找個機會,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黑鷹幫稱霸江湖的功夫!”
絕火門徒跟雪怪纏斗了一會,難分勝負時,突然之間,雪怪止住了攻勢,大步退到一旁。
幾名身著白衣的傷鳩宮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當中一人年約六十歲數,慘白無神的臉色,透露出絲絲哀戚,他正是傷鳩宮主宋天合。
“久不見上官掌門,十八年了,這十八年來貴派的身手絲毫未減當年。”宋天合道。
原來方才是傷鳩宮再試探我絕火門的功夫?
上官遠不悅:“宋掌門,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貴幫’高徒’田生,在一座客棧中故意打傷我派門徒,此事做何交代?”
“做何交代?”宋天合冷冷一笑:“上官掌門,你可知道,田生救的人是誰?”
上官遠在前來傷鳩宮之前,只聽聞平松提及,傷鳩宮田生召喚出白斑獸襲擾絕火門人,至于田生想救的人是誰,平松卻是沒說個清楚。
“是誰,很重要嗎?”上官遠現在只知道田生侵犯了絕火門人,踐踏了他的尊嚴,至于其他的任何細節,已經一概不管了。
宋天合轉過頭,搖頭道:“既然上官掌門不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那我也沒有再告知的必要了。”
“你這什么態度!”平松怒火中燒,緊握手上長刀,顧及對方是傷鳩宮掌門,才沒將刀給刺了出去。
兩邊一來一往的爭論,各說各話,卻是沒人提及田生想救的人就是寇刈。
絕火門覺得田生侵犯了自家門人,顏面掛不住,找上門來理論。
傷鳩宮宋天合則意外從江湖傳聞中得知,田生所救之人,是一個跟上官刈長得十分相像之人。
宋天合大為火光,送出飛鴿傳書想緊急召回田生,并大大斥責一番,任何的人事物,只要跟上官刈牽扯上邊,都將不可饒恕。
但此時田生并不在傷鳩宮內,宋天合原本帶著歉意想跟上官遠賠罪,現在見上官遠不分青紅皂白的找上門來,事情也不弄清楚就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自然是理都不想理。
衍峰看得有趣,雙手負于胸前,沒做任何評論。
寇刈心里很清楚,現在這兩大派的爭論點就是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