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解釋:“當下我并沒有直接采取行動,我猜想,他們必定有更大的目標。”。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的目的就是滅了銀喜堂!”秦安說出他的結論。
隨后寇盛道出擔憂:“這默默無名的黑龍幫,竟然能趁我等不在堂內之時,將我派逼至絕境,他們的功夫,著實已到了一定的程度,不容小覷。”
秦安道:“我們四大幫,各有所長,也各有特點,如果還是像現在這樣互不合作,各自為政,那最后就是淪為被各個擊破的命運而已。”
寇盛默不作聲,沒去回應秦安的話,他回過頭問寇刈道:“刈兒,你剛才的那些功夫招式,是從哪學來的?”
寇刈不想把事情講得太復雜,也不愿把衍峰給拱出來,省得被問一大堆有的沒的問題,僅說是自己無意中得到了無形掌譜,便修練成了。
聽著這種避重就輕的說法,寇盛心里明白,寇刈不愿把真相給說出來,兒子的牛脾氣他是最知道的,再強行追問,也是徒然。
不過寇刈體內潛藏的是“怒”的元神,是再清楚也不過了。
寇盛心想:“怒又如何?只要他不做壞事,幫助江湖維系和平,找到符合他心性的功夫,倒也無不可。
我限制刈兒也一十八年了,如果他真的不適合修練我銀喜堂的內功,那我也只能放他去,修練他最喜歡,也最適合的功夫吧!”
寇盛把方才心中所想的,如數告訴了寇刈,原本期待他會大為高興,但是寇刈的舉動,讓寇盛大感訝異。
“我想練誰家的功夫,你也管不著吧!”冷冰冰的一句話,幾乎傷透了寇盛的心,他始終無法真正了解,眼前這個從小一手帶大的兒子,內心的真正想法。
但是這個幾乎要滅門的大仇,總是得報吧?
寇盛提出這個點,試圖激起寇刈同仇敵愾的心。
寇刈點頭:“這黑龍幫的惡人,確實該死,殺了我們銀喜堂這么多人,如果還繼續忍氣吞聲下去,那就枉為人了。”
眾人又談論一會,秦安覺得此事件并不單純,原本好好的一場和平饗宴,被莫名其妙的破壞了,現在銀喜堂被針對,難保下一個不會是自己的樂軒谷。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秦安向寇盛告辭,說他要趕緊回去守護樂軒谷的安全。
夏平婉拉著寇刈,希望他能跟自己一同離去。
寇刈本不想待在銀喜堂,但也不愿跟秦安一道走,但凹不過夏平婉的苦苦哀求,而陷入兩難。
寇盛道:“刈兒,你就隨他們走吧,銀喜堂由爹爹來守護就是,但請記住,任何為人處世,永不違正道!最重要的……”
寇盛補上最重要的一句話:“永遠記得,爹爹養了你一十八年。”
若有似無的在提醒寇刈,但寇刈似乎沒聽進耳里,心中兀自想著:“什么是正道?絕對的武力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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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好不容易擺脫眾人的追擊,逃離了銀喜堂,已然筋疲力盡的他,使上輕功才踏出幾步,忍不住體內劇痛,又嘔出了一灘血。
“真該死,原本好好的計劃,就被一個寇刈,給完全打亂了。”
冷皓復又想著:“為何看到了七彩光束,并未激起他對銀喜堂的仇恨?”
撐了一會,好不容易來到一座市鎮,冷皓雇了一匹馬,隨手塞了一堆銀兩給馬販子,人一上馬背,韁繩一抽,火速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