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碗攻向寇刈,單英則迎戰秦安。
一拳、一腳分進合擊,且又在這夜色朦朧中,著實難對付得很,秦安評估。
幾回合后,秦安感覺到對手武功高強,在不以情緒力量催化的前提,單英的功夫,似乎不在自己之下。
秦安決定取出長琴迎敵。
這個時候只能近身肉搏,而無任何的空檔運上靈力使出具攻擊性的琴音,秦安感覺搏手搏腳,施展不開。
單英瞧見秦安的長琴,已略知一二,招式攻擊更加兇猛,步步進逼,一連封住了幾條退路,不給秦安任何的機會。
寇刈迎戰邵宛,使出無形掌才過了幾招,邵宛察覺到寇刈的招式似曾相似,一遲疑間,寇刈一掌已然探了過來,邵宛大驚,險些被擊中,腳上一個滑步,讓出數尺距離。
她認出這招正是黑鷹無形掌無誤。
“你是黑鷹幫人?”邵宛詢問。
“是也不是。”寇刈隨意敷衍了幾句,搶上前又是一波綿密的攻擊。
忽地。
二女停止了攻擊,躍開一大步。
秦安笑嘻嘻地走上前,道:“二位姑娘剛才沒來由的隨意出手,少爺我打的正過癮,怎么現在忽然就跑了,不再繼續?”
二女相互使個眼色,點了點頭,下一刻就是高聲吶喊。
“來人阿!有細作!”
“該死!”寇刈心中暗罵,以眼前這個情況來說,他和秦安是偷偷摸摸混進來傷鳩宮的,并未征得宋天合的同意,現在又是大半夜,兩個大男人跑來兩個女人的房門外還被當場逮到,不論旁人怎么看,怎么想,都是他們不對在先。
就算借由情緒指數得知,這兩個女人并非常人,為冷皓一類人的機率極高,但,有誰會相信?
寇刈攤了攤手,等等遇到宋天合和田生,可該怎么解釋的好?
秦安的一張臉整個糾在一起,變得十分難看,從頭到尾都是寇刈在懷疑那兩名黑衣女,可都跟自己無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寇刈的錯,如果最后被怪罪下來,那就只好跟寇刈切割了吧,把他拱出來以求自保?
兩人各自盤算時,田生已帶了一隊傷鳩宮人來到了現場。
邵宛一看到田生,彷佛看到救星一般,她伸手指著秦安,大吼:“相公,就是這個人,他是細作,半夜潛來我房舍外頭,意圖不軌!”
“我是細作?”秦安心里疑問,自己跟寇刈一同前來,怎么這兩名女子僅指控我?而不去指控寇刈?
不等秦安解釋,寇刈不假思索地承認:“我才是細作,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漢子!真是條誠實,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真漢子阿!”秦安暗忖:“不過以現在這情況,我想跟寇刈切割,恐怕是不可能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一頭霧水的田生,想問明白事件發生的前因后果。
邵宛開始杜撰起故事,直說一開始她跟單英待在房里,忽然聽到門外有怪聲,兩人沖出房門時,看到秦安一個人在外頭鬼鬼祟祟的模樣,便和他大打出手。
正打得難分難解之際,寇刈跳了出來,幫助調停,礙于和秦安是朋友,才選擇站在秦安這一邊,但是這一切都是秦安的錯,跟寇刈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一連串的謊言說得是漏洞百出,寇刈大感奇怪,這兩名女子為何大力的袒護自己,幫自己說話,莫非跟這無形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