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趙風看到一名身材瘦小的蒙面男子,打倒了客棧養馬的伙計,試圖將兩匹馬盜走。
卻不想,公冶乾的兩匹馬,很有靈性,其中一匹與盜馬賊糾纏,另一匹馬趁機掙脫韁繩,掉頭之后,后蹄飛起,直接踢中盜馬賊的小腹,盜馬賊倒飛出去,口中噴出鮮血,落地后,當即氣絕身亡。
趙風笑著點點頭,回到公冶乾房中:“公冶兄,果然高明,兩匹馬配合得當,一舉踢死盜馬賊!”
公冶乾聽到這個好消息,十分欣慰:“火云,飛云,從小就很聰明,是公冶家馬場的頭馬,只可惜兄長有難,這兩匹馬也必須送給當權者!”
趙風雖然不知道公冶乾的兄長遭遇了什么,但也能猜到公冶家肯定遇到了大麻煩。
“公冶兄,暫且靜養數日,就會徹底康復,到時候我們一起前往長安。”
趙風吩咐阿九照顧公冶乾:“阿九,你在這里照顧公冶兄,帶他病體徹底好轉,送他到我們的馬車上,今日將會有大雨,明日我們出發!”
“知道,風哥哥!”
趙風帶著典軍離開客棧,見到了鬼頭鬼腦的行腳商人。行腳商人沒想到被發現了,正要逃走,被趙風一個箭步上前,攔住去路。
“兄弟,你跟了我們一路了,到底有何事?”
“郎君何出此言,小人只是再次休息,這就離開!”
行腳商人說著,腳步匆匆離開,趙風站在原地,說道:“典軍,你去跟著他,看看這家伙想要干什么!”
“好的,趙哥!”典軍坐在馬車里,早就厭煩,現在終于可以出去散散心了,自然樂意。
典軍走后,趙風回到長毛牛車,正要上車,附近有一人走來。
“這位郎君,小人有一事相托,不知可否?”
趙風一轉身,看到說話的是一名打扮很是寒酸的老者,老者頭發花白,面部干枯,一雙手雖然黝黑,卻還算是平滑。
“有意思,又來了一個騙子!”
趙風想了想,問:老丈有何事?”
“郎君,老朽年邁,想要托人將一些積蓄送到故鄉,不知郎君能否答應!”
“要送往何處?”趙風問。
“送往長安東市!”
“也是長安?”趙風心中狐疑。
突然,趙風一把抓住假冒的老丈手腕,卻暗吃一驚:“此人已經身中劇毒,劇毒蔓延奇經八脈,已經無藥可救!”
“得罪了!”趙風松開手,一抱拳:“不知道老丈積蓄在何處?”
老者一轉身,從不遠處牽來三匹馬,馬背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幼童,每一匹馬的馬背上,還搭著一個褡褳。
兩個幼童唇紅齒白,衣著光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郎君,借一步說話!”
趙風請老者來到車子附近,兩個人坐下:“郎君,實不相瞞,龔某乃是趙家的門客,因為趙家慘遭橫禍,除了這兩個趙氏孩子,趙家在本地已經沒有親眷,因此龔某本想將孩子送往長安,只可惜龔某時日無多,擺脫郎君!”
龔某起身,面對趙風拜了三拜,隨后取出一封信,遞給趙風。
趙風接過信一看,只見信封上面寫著,魏國公趙。除此再無任何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