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樹,雖然我很不想打斷你,但是你真的沒聞到嗎?”
“聞到什么?”
“這墨水的味道。”
“墨水的味道?”越前春樹提著紙張聞了聞,“還好吧,有種淡淡的玫瑰花香啊,還有種比較復雜的味道......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鮮血一樣。”一條榊直接說出了答案。
“哈?”
突然,越前春樹一愣,紙張飄落在地上,忍不住想回起剛剛信封的味道,確實有種腥臭味......而自己剛剛還湊得那么近。
“嘔......”
越前春樹突然感到一陣惡心,趴在墻角吐了起來。
這一行字用著紅色的“筆”書寫著,看起來就像是比較濃厚的紅色顏料,但是由于密封包裝過久的原因,血腥味道已經充斥了整個信封,所以當信封打開的那一刻,味道比較強烈。
盡管對方用了玫瑰花汁進行中和,但是修行《神道無念流(古法)》的一條榊早就在夢中殺人無數,對于鮮血的味道是敏感的不能再敏感了,自然一下子就聞出了血腥味。
而如果一條榊不提醒越前春樹的話,這家伙估計怎么都聞不出來。
撿起“情書”,一條榊走過去拍著越前春樹的后背,給他自己沒喝完的可樂。
越前春樹也不講究了,直接用一條榊的可樂涑起了口,許久才緩過神來。
“榊,你剛剛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條榊白了越前春樹一眼:“我大多時候只對美女開玩笑。”
“那這......那這......”越前春樹看著一條榊手中的信封,突然雙手搭在了一條榊的肩上,眼睛十分嚴肅地盯著一條榊,“榊!聽我的,這段期間千萬別走夜路了!也千萬別去某種我們這個年紀不該去的場所,如果路上有柔軟的女生摔倒了,也千萬別去扶!”
“???”
“唉,榊你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源凜隆的那件事之后,你現在好歹也是網絡紅人了,能不能多看看新聞啊,在東京呀,也就是在我們生活的東京呀,光光是新宿區,在你離開的短短三十多天的時間里,已經死了七個人了啊!
雖然警察沒有公布死者的死因,但是網絡上瘋狂在傳,那些死者死的時候全部都變成了干尸,而且脛骨都被拿出來了!
就像是......像是飛緣魔一樣!”
“飛緣魔?”
來日本也有幾個月了,對于這種民間傳說,一條榊也知道一些。
飛緣魔是有著美麗臉孔的妖怪,專吸取男性的精血,據說是女囚犯的怨念所成。
“等等,你這家伙,該不是覺得我經常出入那種煙花之地,然后被飛緣魔惦記了吧?”
“這可能性比較低,畢竟上淺學妹和黑島學妹那么漂亮,你應該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但是,萬一呢......”
越前春樹以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著一條榊。
“如果真的有這種萬一的話,那就請我親愛的副會長幫我調一下監控,看看是誰把情書塞進我鞋柜的。”
一條榊有些不行理他了,揮了揮手走向路邊,順便把越前春樹拉到了一邊,此時一輛車剛好行駛了過來。
“你好,一條先生,還請允許我擅自提前來接您。”
一名呆著白色手套,穿著燕尾服的老管家下了車,對著一條榊鞠了一躬,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