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為什么會有一種違和感?為什么感覺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嗎?
或許......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吧......
......
京都市清水寺后山的一座閣樓中,在他的身邊,已經七十多歲的清水寺主持依舊是閉著眼睛的低聲念唱著經文。
雖然身處現實世界,可是在僧人的眼中,一條榊在幻境中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見、
在他的兩側,銀白色短發女孩趴伏在地上,和服下筆直修長的雙腿不停地拍打著清涼的地板。
“吶,谷,他還是忘記了自己呢,你的道法還不夠嘛......”銀白色短發姐姐笑著說道。
“為什么要阻止他呢谷?你在和不是在浪費時間嗎?”妹妹起身親吻著僧人的臉頰,雖然二者互相無法觸碰。
姐姐:“吶,谷,我說,其實你在怕吧?”
妹妹:“不是的哦姐姐,谷應該是在期待呢。”
姐姐:“是嗎?谷,其實我也很期待呢......”
姐姐、妹妹:“吶,谷,最后他會做出什么選擇呢?”
......
小村莊之中,仿佛村莊外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與這座和諧的小村莊沒有任何的關系,男人們依舊耕種狩獵,女人們依舊織衣持家。
在雖然破舊但始終干凈整潔的庭院之中,和諧的生活依舊時繼續著,雨中谷與妻子和平氏姐妹生活在一起。
白天兩姐妹與雨中慧子一起織布,傍晚雨中谷耕種狩獵回來,教導兩姐妹劍術,吃完晚飯,兩位女孩興起也會翩翩起舞,
生活樸實,但是卻愜意,飯食簡單,但是每一頓都可以吃飽。
甚至雨中谷想著,這輩子就這么下去的話就好了,等到平真冬與平真夏有了喜歡的村中小伙,成了親,過年過節,可以串串門,以后自己的孩子出生長大了,也可以照顧兩姐妹的孩子。
而就在雨中谷這么想著的第二天,姐妹來到村莊的第三個月,一位老人來雨中家提親,表達村中的幾個小伙子相中了平氏姐妹。
而就在那一天傍晚,當教導她們練習神道無念流的時候,雨中谷轉達了那位老人的話語,詢問著她們的意思。
沒想到的是,兩個女孩眼淚悄然落下,跪在了雨中谷的面前,說著自己如何都不愿離開。
雨中谷詢問著理由,可是姐妹二人一直搖頭,怎么都不肯說。
雨中谷也不再詢問,只是覺得姐妹二人缺少安全感,還不能夠信任別人。
晚上,雨中谷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妻子,聽完后,妻子只是輕柔一笑:
“可以的哦。”
“什么可以?”
“妾身值的是不介意夫君迎娶側室哦。”
“嗯?”
“夫君還真是遲鈍呢,真冬和真夏其實早就喜歡上夫君了呢,只不過不想影響我們的生活,所以才心照不宣的感情壓在了心中。”
“我......”
雨中慧子將手指按在了雨中谷的嘴邊:“吶,夫君,你難道不喜歡她們嗎?我覺得是喜歡的,夫君不用顧忌妾身,雖然說妾身確實心里有點小吃醋,但是妾身也想和她們一直生活在一起,不想分開。”
對于自己的心思,雨中谷沒有回答,日子依舊是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直到一天,當雨中谷代替已經身孕近六個月的妻子出門賣布的時候,雨中谷才知道當地官員已經投降源氏。
在集市中,貼著的是雨中姐妹的通緝畫像......
一種猜測狠狠地壓在了自己的心中,在集市中租借一輛馬車,趕往家中,雨中谷說明了情況,想要連夜帶著三人離開。
可就在剛收拾完行李的時候,村莊之中,火光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