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則是一位綠衣老者,看起模樣打扮似乎是管家一流。
朱乾心中“咯噔”一下。
按理說,所有進村的凡人,都逃不過自己的感知才對,可是自己卻絲毫不知道這兩人,是何時站在那兒的!
眼見如此,朱乾并不敢動用神力去主動感知,畢竟能夠無聲無息來到此處的,必定比自己厲害許多,若是自己去感知,必定被別人發現,到時候恐怕會生出事端。
“高人!”朱乾心中暗暗感嘆,隨即收回目光,假作不知,繼續應付面前的這一群糟老頭子。
這一群先生老頭兒,被方才朱乾動不動就要告官的氣勢給鎮住了。
低聲交流了一下,決定將侮辱朱乾的環節直接跳過。
“聽聞你作了一首詞:畫堂春?”
朱乾一聽,就知道這些人的正題要開始了。
這一首《畫堂春》是自己閑暇練字之時,搬運了清代第一詞人納蘭性德的名作。
只是此時,朱乾不想輕易放過這一群自以為是的家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朱乾似笑非笑的道。
面對這一回答,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他們本就是過來懲治朱乾這個欺師滅祖之人,如今若是朱乾說著詞不是他作的,他們還怎么懲治?
因此,為了不白來一趟,也為了將朱乾趕出去,他們一致決定,這一首《畫堂春》就是朱乾剽竊其老師的作品。
因此那酒糟鼻老者又道:“哼!曾聽王二郎說這詞就是你所作,你不過一黃口小兒,怎作得出此等佳作,定然是竊取了你解元老師的詞作拿來揚名。”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趁熱打鐵道:“對!你這等欺師滅祖之人,怎么配為人師表?”
“就是!應當革去功名,永不能入科考!”
……
諸如此類的話語,在一眾老者之間沸騰。
只是這一道話語,說的十分牽強。
而此時,南山村的村民也都差不多都聚集了過來,全都對著這一群人怒目而視。
村長來到朱乾身后,對著眾人怒道:“你們幾個請出去,朱先生,乃是我南山村的先生,有什么事也是我南山村的私事,且能容你們在此越俎代庖?”
其中就有幾個老者道:“這等欺師滅祖之人,人人得而誅之,怎么能說是你南山村的私事?”
“對呀!”
“就是呀!人人得而誅之!”
“什么人人得而誅之?明明就是妒忌我家先生的才華!”
便在此時,學堂內,王木蘭居然跑了出來,大聲喊道。
王二郎見了,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就是!就是因為我先生能寫出佳作,而雙花村的先生他只能寫出那等數鴨子的兒童便溺之作!由此心生妒忌,跑來鬧事!鄉親們,咱們把他們趕出去!”
王二郎這一聲大喊,南山村的村民全都跟著大喊。